交了报告,算是能休息一阵了…吧?
——魔法部的气氛没什么特别,就像麻瓜世界里的大型公司一样,每个人都是面瘫,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让自己走的飞快的理由。这时候,逆流的三个人就格外引人注意了。
老家伙耷拉着脸,咚咚咚的把拐杖敲的震天响——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的老师很生气。’沙克尔给唐克斯使眼色。
‘他每天都生气。’女孩朝深肤男人做了个鬼脸,一瞬间,头发变成了淡蓝色。
‘我是说他今天格外生气,他受伤了。’
‘他每个星期都受伤。’
穆迪忽然停住脚回头:“我如果每个星期多加一次训练给你们是不是更好。”
唐克斯:……
沙克尔:……
“我有个问题!”唐克斯举起手,她知道自己的老师只是脸冷而已:“一个小…小问题。”
穆迪看了她一眼,迈开腿继续向前。见状,唐克斯笑嘻嘻的追上来,搀住他的胳膊:“我说,你今天怎么发那么大脾气?血咒兽人什么的…我们三个可以当场拿下的。”
“拿下?”
穆迪挑起断掉一半的棕粗眉,看着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嗤笑。
“尼法朵拉·唐克斯,你下个星期的训练加倍。”
“Why?!这不公平…”
“因为你说‘拿下’。”穆迪冷笑,那只魔眼咔哒咔哒的在框子里弹出噪音以表达不满:“那只血咒兽人几乎快要对我们的魔法免疫了,你说:‘拿下’?孩子,你不会是想让我这老胳膊老腿上去跟她搏斗吧?还是…让你的另一位同事去送死?”说着,穆迪警告性的扫了一眼跃跃欲试的深肤男人。
“你最好老实点,煤球。”
沙克尔抬手抱怨:“嘿!我们说好了不歧视——”
“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歧视。”
穆迪叹了口气,凶悍的表情也陡然放松。他有看看自己的学生——活泼的唐克斯小姐,还有另一位,善通文职,前途更加远大的金斯莱·沙克尔。
“我从不撒谎。”
穆迪转着自己那颗魔眼,笑容诡异:“但不代表…我说的全是事实。”
——‘斯内普!你记不记得血咒兽人为什么被标记为第五等级!’
在那两个小家伙的房子里,穆迪说过这样的话。
没错。
唐克斯也有点好奇自己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师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对血咒兽人记忆尤深甚至…
憎恨。
“憎恨?”
“憎…恨?”穆迪念叨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