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女仆’都配上了,森月纱的背景一定不简单。
她这个地位,类似的事见多了。
“嗯…并不是。”
我该怎么跟你说呢,克劳馥小姐。
你接着听就是了。
劳拉刚想推门而入,就听见里面发出了混合式的大笑,伴随着轰笑,还有森月纱脆脆的声音——
‘劳拉出现发烧的症状,我就让她靠着娜吉妮——她就靠在这儿,这儿。’
劳拉轻轻把门推了个缝,眼睛贴了上去…
船舱的餐厅里,森月纱正讲的愉快:
周围人也听的专心。
手舞足蹈,连模仿带学舌的乡下姑娘是这么说的:
‘我们走呀走,走呀走。忽然。’
‘什么什么?’周围人问。
‘劳拉想嘘嘘。’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能说么小森林。’
‘劳拉姐姐又不在,而且不是你们要听的…’
‘快说快说然后呢。’
年轻男女的好奇声。
在大海上航行是非常无聊的,年轻人也好中年人也好,聊点荤段子是常有的事——更何况这种根本算不得什么。
劳拉看森月纱举着杯子一脸兴奋的又讲:
‘嘘嘘,人类都要嘘嘘,喝水了总得嘘嘘。我说:那我和娜吉妮在这里等你好了。我们在一个巷口,沿路的活尸已经清理干净了。’
然后。
‘然后过了五分钟?大概,劳拉姐姐一脸羞涩的回来了。’
‘她并没有成功嘘嘘。’
‘这还有失败的可能?’
森月纱一脸遗憾的摊手:‘她很担心在嘘嘘的时候突然扑出一只活尸咬她的屁股。’
倒是合理,毕竟岛上的情况船舱里的人几个小时前都见识过,有这种顾虑并不像编造的。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她就拜托娜吉妮,想让娜吉妮陪她一起去。’
‘那你怎么办?’
森月纱把面包叼在嘴里,腾出手大义凛然的拍拍胸脯:‘我在观察路线顺便守着巷口,我眼睛可好使了。’
‘森林确实像个小冒险家。’
‘真的吗?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