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铃铛…是什么意思?
蹦蹦跳跳的少女正推开铁门往里走,脚踝上叮铃叮铃的铃声清脆悦耳。
让阿莉埃蒂不解的意思,一段时间前娜吉妮也不懂。
这是安苏娜教她的办法——
‘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很大,找个机会,让你的主人主动。糖果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嚼起来又脆又甜。’
‘主动尝到甜味的人,很难再干巴巴的等着被投喂。’
‘她会主动拿的。’
‘享受与掠夺是天性,激活它。’
安苏娜的声音依稀环绕在耳畔。娜吉妮神神秘秘的勾起嘴角,今天回去后,尝试一下?森月纱既然答应了…
不过。
说实话,这一番讨教,领略过安苏娜的手腕,她开始有点怜悯伊莫顿了。
可怜的大祭司先生。
他有铃铛吗?
…………
……
病院里鸟语花香。大概可以这么形容,如果忽略用鲜血涂满墙壁的奇怪符号和插在碎石和铁筒里熄灭的火把。
看起来还算正常。
推轮椅的护士与轮椅没出现在院子里,在这里疗养的病人们也都消失的彻底。两栋大楼安安静静的,阳光下,一面面高层的玻璃后,黑漆漆不见人影。
森月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小跑进来,铃铛声打破寂静。
“人都哪去啦?”
“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火把?这里断电了么?”
“…喷泉,快看!”
旅游一样,森月纱带着两位侍从东跑西颠的来到那座花园中央的喷泉——朱红色的液体咕嘟咕嘟顺着出水口往外冒,循环往复的流动时,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也随之而来。
什么东西腐烂了。
“是血。”娜吉妮伸出手替森月纱掩住口鼻。皱着眉看看四周,花园里空无一人。
“主人。”
叫了一声,蛇女仆下一刻把要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她看见森月纱眼中的好奇和兴奋了。
“那……别弄脏了衣服。”
“你是怕她弄脏脚吧。”阿莉埃蒂斜着眼吐槽:“汗水血水,必须是她自己的对吗?恶心心!”
娜吉妮微笑:‘泡澡澡。’
“啊啊啊啊我要和你决斗!”
“直面我!!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