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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的某个地方,一条刀疤皱了起来。
东条琛助歪坐在沙发里,利落的背头和稍有纹路的领带衬的男人精神饱满,然而沧桑的眼睛和稍有皱纹的眼被一条长长的疤痕穿过后,所有温和都冻结成冷酷。
这是个有魅力的男人。
虽然兔子小姐来这与此无关。
“别,别碰那些东西。”拦住男人想要剪开雪茄的行为,她推了推脸上黑色的墨镜:“我讨厌闻那股臭味儿,你不想让我把你的办公室砸了吧?”
“你真以为背靠「假面舞会」就可以这么跟我说话?”东条琛助的嗓音低沉,侧着脖子说话时,戏谑的腔调让原本就低的声音更显闷重。
男人不屑道:“「假面舞会」这群狗可没少吃我给的食物,现在,我连举办人都请不过来了?只派了你这种水平的家伙?”
女人从腿上的包里掏出唇釉,开盖,推上来,边抹边照手镜:“哦,琛助先生的地位,举办人跟我说过…”
“虽然它说让我全力协助您,”抿了抿嘴唇:“但好像也没太过重视呢。”
东条琛助冷笑。
啪。
小手镜合上。
“说说吧,”女人翘起腿:“价钱太低了,东条集团不是很有钱吗?”四处打量着办公室的装潢,她不太满意。
“我自己已经玩的很开心了,要不是举办人曾帮过我一次…”
“钱那种东西我不在乎,不过…你怎么证明你有能力完成?”东条琛助随随便便的从桌上挪过一沓支票,撕下两张扔给女人,上面是空白。
“自己填吧。”
女人终于笑了。
伸手还未碰到支票,东条琛助就迅速按了上去,一双黑漆漆的眼球盯着女人的墨镜。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兔子’小姐?说实话,我对你们的代号很感兴趣…”
安静的办公室,四目相对的两个人。
兔子小姐伸出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东条琛助的手背,诱惑的厚唇吐出半句话——紧缩的神秘一瞬间包裹住两人,无形的压力收拢挤榨,由内而外,桌面上的雪茄‘嘭’地爆开,玻璃板上出现一道道细细的裂纹,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
“…赌一场吗?”
“当然不。”
倏然破碎!
无形的神秘转化为实质的压力碾碎了茶几,将上面的支票连带雪茄盒打了粉碎!
嘭!
玻璃炸开,银与黑的各异枪口指向彼此!
东条琛助握着手枪,另一只手插在兜里,西裤与衬衫的接驳板正严实,只是领带被割掉半条。安然无恙的男人挑了挑手枪,对面,女人手里握着的那把银色小巧的枪口上…
有了条明显的断痕,半指厚的枪口被割断。
“琛助先生的「能力」真可怕呢。”
“很好。”东条琛助满意的点点头,随手把枪扔回沙发,大喇喇的坐下来:“很好,原来是这样…”男人边笑边摇头:“原来是「赌博」…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