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不大的屋子,放着一张极大的床。女人就坐在床上,眉眼冷淡。一双修长的腿并拢贴合,手按着膝盖,规规矩矩的。
——当门被打开后,她那双画着眼线的眸子循声看了过来。
冷淡,漠然,平静如一潭死水。
警卫员舔了舔嘴唇:越是这样,他就越有撕碎的渴望。
哈。
女人歪了歪头,淡紫色的唇有种奇特的诡异感,警卫员从来没见过这样涂抹嘴唇的女人——大多数都是艳红色,不小心抹在裤子上,不匀的痕迹总会散发出一种劣质的化学品味儿。
那些抹大片正金色的就更别提了,她们本地人脑袋怎么回事,分不清美丑?
可这一次不同。
那道紫色,勾起了这位警卫员心底的恶魔。
恶魔说:过去…过去看看她。
拥抱她。
扯碎她。
“你叫什么?”
警卫员做了个自认为绅士的笑容:他曾在穆斯卡先生身上看到过,私下里也有样学样的模仿了好久。
“我是司令的警卫,你懂什么叫司令吗?”
听到这话,女人看他的眼神奇怪极了…就仿佛像看蚂蚁一样。
她平稳的声线比寒凉的眸子还要森冷。
“你好,警卫员先生。”
“我是娜吉妮。”
Chapter67位置与歌利亚
士兵们觉得司令和穆斯卡先生为了那什么天上的传说,不惜花费人力物力停留在开罗,就已经十分离谱了。
结果他们今天才发现,离谱的事显然还有很多。
比如,一条比人高、身体比石膏柱还要粗的蟒蛇,出现在他们休闲享乐的屋子里。
吃了警卫员!
一时间,喊声与火花激发声大作!
咆哮击发的子弹打在黑黄的蛇皮上叮当响着弹开,矮个子男人打光手里的几发后,就只能看着自己的一位位战友葬身蛇口。
最后是自己。
伊莫顿很疑惑森月纱的做法。
‘我可以为您扫清他们,您清楚我的法术。’大祭司望着爱人,收起平日里的大步,像个娇滴滴的光头姑娘一样,紧跟着前方两位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性。
安苏娜和森月纱。
一大一小还在讨论服装的事儿呢。
“我知道我知道。”森月纱刚跟安苏娜科普完某个现代设计风格,随意说了一嘴:“我要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