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巫师不能知道,或者一般的成年巫师也不能知道的事儿。
比如魔法石,比如魂器。
“所以,这就是最高层次的法术?”
她听完了森月纱讲的,信不信、信多少不提,火车窗外的漫天大雪总不会骗人。
“藉由血脉中的魔力施法…”
“分割灵魂…那玩意可以再生吗?像壁虎一样?”
当然不行。
所以切割次数过多,人就疯了。
紧接着,赫敏又开始有意无意的找娜吉妮打听森月纱到底切割了几次灵魂。
“她直接说我疯了不得了。”
“聪明人说话都绕来绕去。”
喊着号子的石路旁,小巫师们早就不似多日前的窘迫,熟练的迈着步子,在队形不散的同时已经能做到保持每行每列整齐。
现在可没人穿那又厚又长的巫师袍了。人手一件短袖,背着负重,或者多在配个擦汗的毛巾挂脖子上。
大多数勉强接受,小部分则想尽办法逃课。
——就算森月纱拿着墨汁滋水枪在后面追也没用。
扑通。
正说着,躺下一个。
“最近生病的人怎么越来越——”
扑通。
又一个。
“我听万事通小姐说过。韦斯莱家兄弟给孩子们的,一种能让人生病的糖。她对他们这种在不知情孩子身上试验的行为十分反感。”
“娜吉妮,他流鼻血了。”
掉队的是个格兰芬多的姑娘——哭唧唧的从地上爬起来,两条鼻血顺着鼻孔一路流到下巴。
“森月纱教授,我流鼻血了!”
她后面又跟了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德拉科妮就混在其中。
一样,流鼻血了。
“我们得休息,教授。”
小机灵鬼们。
森月纱朝为首的那个女生勾勾手:“过来,小家伙。”等这位格兰芬多的小机灵过磨磨蹭蹭过来后,森月纱托着她的下巴,轻轻往上推了推:“仰头,一会就不流了。”
德拉科妮和几个斯莱特林捏着鼻根跃跃欲试:“那我们能坐在这儿等鼻血停下来了?”
娜吉妮心说希望你们一会还能这么高兴——谁想办法逃课女仆都能理解,除了德拉科妮。这位娇小姐怎么看都有种成心挑衅的意思,仿佛十分渴望激怒森月纱……是自己想多了吗?
“来这儿,站成一排。”
森月纱笑眯眯的摊开手掌:几条暗红色的锁链从深紫色雾霭中蹿了出来,滚烫的链条把她们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