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问过你的,姐姐。”
“我是说:我暂时不想吃!我现在又想了你还我…”
“不是还有一袋熏烤味的…”
“我就想吃芝士的!”
斯内普现在清楚哈莉的性格为什么忽地变得开朗起来了。
这俩人就像刚从土里拔出来的曼德拉草一样吵。
他抬起食指敲了敲桌子。“小姐们,安静。”
“你为什么要穿我的睡衣姐姐…”
“因为我不能光着下楼。”
“可你都把衣服前面给撑坏了…”
“宽松的你可以当睡袍穿。”
“我有睡袍了。”
“你可以换着穿嘛。”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小姐们…”
“反正你还我一袋我才不吃熏烤——”
“姐姐昨天还吃了好多我的草莓…”
“是你自己说太甜了。”
“太甜了…的意思是,我想一会吃…”
“谁知道你的意思。我就帮你把甜的都吃了。”
“一小罐都是甜的吗?”
“对呀。没有不甜的。”
斯内普想打个喷嚏,他有点过敏;
手臂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自己是不是病了?
好怀念…
好怀念自己那间冷冰冰没有人气的办公室…
大奶妖和绿眼儿鹌鹑的战斗最终以鹌鹑小姐的词穷而结束——两个女孩这才反应过来,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快要发霉的斯内普。
“那什么…”森月纱挠挠头:“你说谁来着?”
“我…”
“喔,邓利布多,对。”
“邓布利多。你这个年纪的女孩是不是都记性不好?”
森月纱满不在意的从沙发里爬出来,跑去冰箱拿了几瓶水递给哈莉和斯内普。“记性不好没关系,发育不好就出大事儿了。是吧,小翡翠?”
“我就吃了一小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