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什么都行。’
既然出现这种话,听者理所当然的想要试试‘我到底是不是做什么都行’以及‘我偏要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乔治·罗密也不例外。
钞票不设限制,那么…
其他呢?
“这两天装修弄的很脏。”
男人笑看着标准化表情的女人。
“当然,计划是二层结束后会请专门清洁公司来打扫——您需要我现在通知他们?”
乔治晃晃头,戏谑的看着玛丽:“我记得,你说‘做什么都可以’?”
意思是,需要她亲手清理满是建筑灰尘的地砖。
“您的意愿。”
女人褪下外套,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口。
“不不不——玛丽,亲爱的。我怎么忍心劳累你的手。”乔治附下身,多日前的蓬头垢面如今像脚下的翻修过的庄园一样——新且低俗。
“你得用这里。”
乔治·罗密眼中的恶意几乎要灼穿另一双眼球,当一个人不停、不停不停的被满足时,欲望与恶念同样会笔直攀升。
并且攀升速度会令人乍舌。
玛丽面色淡然:“抱歉,我不明白。”
“试试用这儿,还是…你不愿意?”
他竟然张开嘴,用手指了指翻绕的舌头。
“亲爱的,要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能用它清理别的,也能用它清理更多地方,我猜测…你有这个才能?”乔治罗密用鞋尖敲击地板,空荡荡的厅里回响清晰。
深蓝色的眼睛看着他。
“乔治·罗密先生?”
空气里充斥着诡异的平静。
——被那双眼睛看着的男人忽然退缩了。
他只是一时没有压抑住心脏里肮脏恶臭的脓汁,无论如何对方提供给了自己如此优渥的条件,自己却不停的侮辱着她…
Fuxk!你到底在干什么!
“抱歉…抱歉。”乔治罗密揉了揉太阳穴,闭眼,朝女人的方向摆摆手:“我…大概威士忌喝多了。去做饭,玛丽,当我没说过。”
“罗密先生?”
女人呼唤着。
他睁开眼。
“乔治·罗密先生。”
声音离得越来越远,她站在七八米之外,一手指着正门方向,另一只手抬起,对向男人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