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知道该后悔还是庆幸。
就…
身体不适,心里兴奋。
她不知道清晨还有一位独自醒来施施然做了个早餐又回去睡了的女人,自己睁眼时就是以十分奇诡的扭曲姿态和其他两位‘缠绕’在一起。
房间里漫着浓郁且特殊的气味。
然后。
娜吉妮打了个饱嗝。
一股奶味。
“总感觉要开个Party庆祝一下魔女大人的…”
安苏娜见三个人不言语,像头狐狸一样眯着眼开口打趣:“终于成为了真正的…我们的称呼是不是要改一下呢?”视线在我妻由乃和娜吉妮的身上扫量。
三个人潦草又狼狈的排排坐。
“娜吉妮?”
安苏娜挥挥手。
女仆抬头回神,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还在发呆的我妻由乃:“无论怎么样,我都是主人的女仆。”
“由乃,大概也不喜欢被称呼‘主母’吧?”
不喜欢?
这种能显示地位和主权的称呼——
我妻由乃喜欢死了好么。
但她现在又不好意思说。
脑子里还一团乱呢。
“…听月纱的好了。”
声音不出所料的沙哑。
“月纱…”
森月纱只是死死盯着餐桌。
似乎完全没听见几个人的交谈。
“这个面…闻起来好香喔。”
——你昨天更香。
娜吉妮和我妻由乃隔空对视,诡异的读懂了彼此眼睛里相同的意思。
啧。
真是…
看着淡然起身坐到桌前端起碗吃面的森月纱和娜吉妮,我妻由乃松了松肩膀,用掌根一下一下揉搓着大腿…
为什么只有自己疲惫啊。
“由乃不吃?”
我妻由乃现在只想躺被子里再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