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纱吃完,抱着小曲奇去阳台上晒太阳,餐桌上只剩下我妻由乃和把泡芙嘬成空心面包球的小妖精。
“你受伤了?”阿莉埃蒂刚刚好像看到她手腕和脖子上的一缕淡淡的痕迹,“你是女王陛下的所有物——我得提醒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女王陛下,没人能这么伤害你的身体。”
“连自己的身体都保护不好…”阿莉埃蒂嫌弃的上下打量一番由乃:“不知道森月纱会不会生气…”
我妻由乃古怪的看了一眼阿莉埃蒂。
明知故问?
不是你出的主意?
虽然…挺棒。
啧。
冷淡的推开餐盘,我妻由乃起身离开:“不关你的事。”
“喂——”
转身的女孩眼中有着寡淡的疲倦,她轻轻按了按小腹,透过睡衣,肌肤上淡青色的鞭痕还隐隐作痛——战栗感再次像密集的刷子一样扫过她脆弱的大脑。
啪。
我妻由乃单手撑住门框,低头哆哆嗦嗦的回了房间。
正巧交错过来客厅拿水的安苏娜。
“她…怎么回事?”阿莉埃蒂挠挠头,小声告密:“她受伤了。”
安苏娜早就了然,自顾自倒好水,淡淡的:“那不是伤。”
“你蒙谁呢——”小妖精的声音放的更轻,左右看看,探头探脑的往安苏娜的方向挪了几步:“我看见了,伤痕,我妻由乃被谁打伤了,要不要告诉森月纱?”
早已洞察一切的女武姬仰头喝了口水,又重复道:“那不是伤。”
阿莉埃蒂嘁了一声,不信:“不可能!我告诉你,我这双眼睛——”
她分开手指朝着自己。
“像鹰一样锐利!我都看到了,手腕、脖子、肩膀。她应该没有完愿树来临后新时间线的记忆,对她来说,大概只是一晚后的普通清晨——她出去当夜间警察了?还是…”
通过自己那颗和森大聪明类似的大脑思考后,阿莉埃蒂终于悟了。
“哦——是你打伤了她?你是不是早看她不顺眼了?安苏娜,我妻由乃毕竟是——”
咔。
玻璃杯墩在茶几上。
“她没有受伤,阿莉埃蒂。”安苏娜不厌其烦的回答,虚虚竖着手指在空中画了个符号。
阿莉埃蒂快要愁死了,“快餐店的LOGO?”
安苏娜答非所问:“我只是没发现,原来由乃那孩子是朝这种方向发展的姑娘。竟然那么敏咳——她出屋时可看见了,光是回想和触摸伤痕的疼痛就…”
“啊?”
懒得搭理忽然白痴化的小人儿,女人端着水施施然回了屋。
我妻由乃…
那孩子,相比起进攻,更喜欢被动防守吗?
还是说,面对森月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