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阿莉埃蒂会惆怅一天吧。
“呵。”娜吉妮轻嗤了一声。她就知道这只大脑积水的妖精靠不住。
闲聊以某只妖精的心死落幕,二楼扫荡到尽头,一行人终于再次见到了活人。
还不少呢。
诺大的休息厅摆放了不少病床,沿着墙体边缘,蜡烛幽幽照亮了一张张苍白无神的脸——原本属于疗养院休息室的地方,如今成了邪教徒们放置‘物品’的地点。
这些多多少少行动出问题的老人,要么斜靠在轮椅里,要么瘫在病床上;几个手持棍棒的中年女人穿梭在绝望的气氛中,地上七七八八散着用过的针管,里面还存着见底的血液。
这是她们的血库,为教派奉献过的人全被安置在此了。
森月纱和娜吉妮在微弱的烛光中踏了进来。
“是谁?”
电力被切断直接导致了光线不足,看守者听见动静后,愣了几秒,才回身端起石台上的蜡烛。
照出两张年轻女性的脸。
“你们是——”
“你有没有觉得你的问题即使对方回答了,你也会一头雾水?”森月纱快步靠近中年女人,在她端起蜡台前就贴了上来:“让我们快一点进入正题吧。”
少女明艳的脸在烛火中显得既瑰丽又诡谲。
“平冢奶奶还活着吗?”
“平冢家的…”烛台被举高,女人阴晴不定的看了眼娜吉妮。对她来说,显然比起眼前这个‘未成年’,她身后的高个女人更有威胁些。
“对对,平冢家的,她的轮椅特别好推,能推的飞快!”
女人不着痕迹的背过手打了个手势,嘴上探问着:“你们是刚刚进来的?有没有看到——”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混着人体骨骼的脆响。
刚刚还在说话的女人头部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嘭。
尸体一头栽倒,手里的蜡烛脱离烛台,咕噜咕噜的滚到病床底下。
“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的。”森月纱收回手,把视线瞄向另一个女人。
刚刚得到信号抄起铁棍的女人僵在原地。
“请问,平冢奶奶在哪?”
女孩的笑脸在黑暗中静静的溶解,铁棍‘当啷’一声落地,手持烛台的女人一动不敢动的立在原地——等森月纱慢悠悠走过来时,她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平…”哆哆嗦嗦的女人瞥了眼尸体,飞快说道:“她死了。”
…………
……
大厅里信徒并非全部参加过献祭仪式。有一部分甘愿奉献的老人,却因为身体原因,根本没有机会去参加烛女的‘显圣赐福’仪式。
这让她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