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人拿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支。
哧——
呼。
“「假面舞会」拥有‘任意门’,白炬先生不是很清楚吗?”
小岛川嘴里的‘任意门’白炬当然清楚。
他追捕那个组织很久了,可惜,对方似乎拥有某种可以转移空间的能力——这种随机传入,随机传出的能力,让男人头疼了很久。
包括自己曾经的三名手下,还有仪式所内派出的几个卧底——
都死了。
是的,他们曾派出过卧底,潜伏进假面舞会。
可惜的是,除了阻挠了几次对方的仪式外,对于组织的人员构成以及背后的推手,一无所获。
紧接着,在上任部长被罢免,下田纯一郎继任后,这一切都停滞了。
白炬记得,最后一任卧底的尸体,是在目黑区的下河发现的。
他的面皮被剥了下来,作为男性的器官消失不见,整个人的骨髓被抽光。
“年代变了,白炬桑。”
嗤笑着,小岛川不屑的瞥了眼白炬:“在不确定对方是否有鉴别身份的仪式能力前,鲁莽的派遣卧底进入,简直就是草芥人命。”
这话白炬认可,但除此之外,他们已经别无他法了。
“那可不一定。”
年轻男人吐出烟柱在白炬的脸上,蹙眉间,小岛川笑嘻嘻的开口:
“这一次的行动,必须体现出我们官方的决心。”
“区区小型结社组织,妄图和官方抗衡?”
小岛川淡然的趴在阳台上,隆起的肌肉并不亚于白炬:“合作可以,但,要确定主次。”
“没有任何组织可以在我们面前故作神秘。”
白炬剑锋般的眉毛微蹙:“我不认为对方会和你谈。”
“一切都是利益,一切都可以商议。”
小岛川懒得和这个老古董解释:“不然,他们成立这个组织的意义是什么?”
“单纯的有趣吗?”
“不可能吧?”
白炬沉声再次重复:“对方不会和你谈的。”
小岛川也没了笑容:“白炬桑。”
“我,「超序」级仪式者,加上十位「原点」,五队战术小组。”
小岛川细数人数,抬头:“这些人,足够杀掉你吗?”
迎着暖和散漫的夕阳,白炬微微一肃,罕见的沉默了。
“足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