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也不看北原,丸善斯基自如的笑道:“而且呢,北原对于欧美方面的训练习惯,还是没那么了解的。
“所以说对于这边的训练,我想我们就不嫌丑了。”
这么说的时候,丸善斯基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
北原却忍不住想要揉揉有些发痒的鼻子。
他可不是什么不了解欧美方面的训练习惯。
或许对于现在这条时间线的实际训练情况没那么了解,但在做马场俱乐部主席的时候,他还是去过欧美进行学习,这个时间线里也花了大量时间研究那边的训练方式、比赛习惯。
但经过丸善这明显的提醒,他也意识到自己的“老毛病”似乎又犯了,一遇到跟赛马娘有关的事情,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管具体什么情况。
于是,他不由得忍着尴尬,同样开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起来。
面对这样的反应,勇舞和西雅图回旋也明白,或许北原有点什么想说的,丸善斯基却没有那样的想法。
“这样啊……”
依旧是勇舞接口,她若无其事一笑,自然而然的转变了话题,“那么后辈们的事情,我们就不谈了。
“或者……
“可以谈谈我们的事情?”
这样说的时候,这名赛马娘眼中流露出难以克制的向往与遗憾。
之前牵扯到日本杯的训练,丸善斯基和北原都可以含糊过去。
但勇舞现在所说的,显然是日本杯之后的巅峰杯。
最近长时间待在名古屋,丸善和北原却不是不了解巅峰杯的进展。
特别是千明代表带着成田白仁前往名古屋后,很多相关安排也都一一交流过了。
最近,也就是这次回来东京之前,千明那边恰好也谈到了巅峰杯的赛事安排。
“我们的事情……巅峰杯啊。”
思忖了下,看向北原,发觉对方也在看向自己,丸善斯基不自觉一笑,转而看回勇舞。
“现在来看,勇舞会长应该还是没办法参加比赛的样子。”
“嗯,虽然很遗憾,但身体状况的确不允许我参加什么比赛,就连正常训练也不行。”
眼中遗憾意味更浓,转而,勇舞振作道:“不过,贵方和我方的医疗团队已经联合制定出了我的治疗方案,第一期的手术也确定好了。
“就在这次日本杯赛事之后。
“运气好的话,大概在年末就能完成一期手术,那样还能赶上这边的有马纪念。”
说着说着,她的神色逐渐有了些激动,“运气更好一些,说不定来年,我便能有机会,重新踏足这样的赛场之上。”
有点颤抖的,她伸手指向了不远处的跑道上。
作为日本中央特雷森学院的学生会副会长,赛事方面的交锋、交涉上的处理,丸善斯基自然是站在勇舞的对立面。
该说的可以说,不能说的绝对不说,而且还要“监督”北原别一不小心说漏嘴什么。
然而,同为赛马娘,而且是实力出众的赛马娘,丸善斯基很清楚勇舞现在的心情。
即便是她未能参加经典三冠的遗憾,实际上也不能和勇舞的遗憾相媲美。
这名赛马娘如果没有任何伤病,毫无疑问是眼下最为强大的,即便放眼世界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