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日本杯上缺了她,总感觉少点什么。
“而且不光是我们,日本这边自己都很不满,很是难以相信的样子。”
“嗯,我所担忧的,正是这一点。”
紧锁着眉头,托尼比安卡从窗户边走过来,站到了一面黑板前。
黑板上,所有的剪报、资料,全是和小栗帽有关的。
报纸资料上,还贴着五颜六色的便条。
便条、报纸、资料用钉子钉着,一些钉子之间,还用不同颜色的线连在一起,似乎是在说明其中内容互相有着关联。
“我听说,小栗帽的那位训练员,也就是北原先生,他在日本赛马娘界有个绰号。”
双臂不自觉抱起,眯起眼看着黑板,托尼比安卡忽然换了个话题。
“叫做‘奇策家’。
“日本这边似乎特别喜欢给人、给赛马娘起绰号。
“原本我对这些没兴趣,因为小栗帽和北原先生了解了下,发觉很多绰号,能说明很多事情。”
她看向了另一面黑板。
这面黑板正对着整个沙发组,位于这间套房客厅的正中央。
正面看过去,足足占据了套房一半以上的空间,比其他任何一面黑板都要大得多。
和钉着小栗帽的相关资料的那面黑板一样,这一面上也是各种剪报、资料、便利贴。
而这面最大的黑板上,内容无一例外,全是和北原有关。
“‘奇策家’。”
抱着双臂,眯着双眼,盯着面前的黑板,托尼比安卡沉声道:“这便是那位北原先生的绰号。
“英语和意大利语里,没有特别对应的词汇。
“我大致了解了下,应该是阴谋家、谋士、计划者这样的意思。”
一连用了几个英文单词来形容北原的绰号,她接着道:“从他进入中央以来……
“不,可以说从他成为训练员起,指导的比赛风格都是如此。
“小栗帽、超级小海湾、目白阿尔丹,这是他的三名担当赛马娘,她们几乎所有的比赛,跑法、战术、关键制胜点,全都出乎所有对手、外界的预料。
“作为团队首席、俱乐部主席,他也负责玉藻十字和稻荷一的一部分训练。
“而这两名赛马娘的表现,也是如此。
“更关键的是,菊花赏,天皇赏秋。
“最近的两场比赛里,赢下冠军的小栗帽和玉藻十字,她们的表现里……”
她沉默了下,用力抿了下嘴唇。
“有着我暂时没办法看明白的地方。
“所以说,我怀疑,这位北原先生所谓的弃赛,也就是小栗帽、超级小海湾和目白阿尔丹放弃日本杯这件事……
“说不定也是这种情况。
“说不定只是假消息。”
沉声说着,她扫视起了套房内的所有赛马娘和训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