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贪欢,床榻上他勇猛贪恋,每每喜欢舔舐她的耳垂,看着她浑身战栗,情动不已。
初夏以为这是一个沉稳寡言的男人,对于爱的表达。
可惜不是。
男人的爱有许多种,但心只有一颗。
苏寒的心从来不在她的身上。
所以他任由流言侵蚀,也要将新寡的表妹接回府上,还要将许宛歆的孩子给她做嫡子。
怨吗?
其实心里一直是有怨的。
明明彼此情浓时,他也说过海誓山盟,与她保证过携手白头。
可为什么要因为另一个女子,一次又一次踩踏她的真心?
直到身死的那一刻,她才突然醒悟,感叹自己的愚蠢,这世上,没有人比自己更值得她去爱。
爱人先爱己。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犯傻。
两个丫鬟也被这琳琅满目的耳饰震惊到,喃喃道,“这样多的样式,小姐要戴到什么时候去?”
比起兰芝,杏月是个有成算的,觑着初夏的脸色问,“小姐喜欢哪一副?婢子给您试戴一下?”
初夏摇摇头,轻声道,“不必了,都收进第三层的柜子里罢。”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第三层柜子意味着这些华丽精美的耳饰将永不见天日,只是收进角落里招灰。
大小姐一个也不喜欢。
两个侍女应声,将耳饰全都收拾起来。
可巧当天王婆子便来回报,苏寒来了。
初夏去时,见他手里正握着一个珍宝阁的盒子。
见到她,苏寒低低笑了一声,“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你竟肯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