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子濯知道苏梦妍和苏悦悦的关系,做点什么,他不介意,但是如果做得太过分了,可就……谈子濯明白。谈子濯伸个懒腰,语气懒散地对苏梦妍道,“你的菜很好吃,感谢款待,我就先回去了。临走之前……我敬你一杯吧?”谈子濯还没忘记,自己是过来帮闫宸朔的。苏梦妍心情微妙地喝下一杯酒,看着谈子濯扛着苏悦悦,真的打算离开,还是没忍住提醒道,“你最好别招惹苏家的人,苏家的人很麻烦,容易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就分不开。”谈子濯听见这话,就轻笑一声,语气轻松地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麻烦?再麻烦的人,又能怎么样?他有的是办法,解决掉这些麻烦。谈子濯和苏悦悦一离开,江婉就撇撇嘴,忍不住和苏梦妍吐槽道,“这个谈子濯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你都已经提醒他了,还非要和苏悦悦勾搭在一起,到时候被爆出丑闻,他就知道了。”苏梦妍刚刚那杯酒喝的有点猛,这会儿晃晃脑袋,无奈开口道,“他自己有数吧,你就别管了。”闫宸朔在旁边,默默地给苏梦妍的杯子里面,倒上一点酒。苏梦妍注意到的时候,下意识地阻拦一下,觉得自己喝的已经不少了。闫宸朔见状,温声解释,“就剩这些了,不喝完有些浪费。这瓶酒挺贵的,几万一瓶。”江婉和苏梦妍齐刷刷地愣住,没想到谈子濯随手拿来的,不在意地放在桌子上,像是对待俗物一样对待的酒,居然这么贵。“那是得喝完。”江婉立刻就拿起来,给自己倒上一杯,跟苏梦妍碰杯道,“他拿来的,不喝白不喝!”苏梦妍哭笑不得,只好继续和她喝。一瓶酒喝干净,苏梦妍还好些,江婉是实打实地喝醉了。苏梦妍让她去休息,她却说自己要去院子里面透透风。虽然苏梦妍的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但是这会儿却还是忍不住担心江婉,“你别去了,你喝了这么多酒呢。”江婉却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儿!我没喝醉!”闫宸朔伸手拦住苏梦妍,搂住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没事,让她去吧,这村子里都是拍摄组的人,村口还有守卫,她只要不离开村子,就不会有事的。”最重要的是,谈子濯这会儿应该让人盯着这边,也会顺便看着江婉,不会出什么问题。苏梦妍觉得闫宸朔说得也有道理,干脆就没有追出去。闫宸朔的胸肌就在面前,苏梦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伸出自己的小爪子,罪恶地直接贴上去,还捏了一下。闫宸朔:“……”苏梦妍满意地靠在闫宸朔的胸膛上,自己嘀咕道,“手感真好……”闫宸朔:“……”他没有犹豫,直接把人抱起来,就往房间里面走。哪怕是衣不蔽体,被酒精浸润的脑子也反应不过来羞耻不羞耻,反而是哼唧着推开闫宸朔的脑袋,撒娇一般地道,“痒……”闫宸朔的眸光幽深,看见旁边柜子上面,被苏梦妍随意放置的紧急避孕药,心里隐藏的不快,这个时候才敢发作出来。他靠近苏梦妍,声音轻缓,“不吃药……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现在这个状态的苏梦妍,自然是说不出来“不好”两个字的。……江婉出去吹吹风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打算过去看看谈子濯和苏悦悦发生了什么。江婉跌跌撞撞,迷迷糊糊地走过去,直接推开谈子濯的门,大声嚷嚷,“你们……在干什么!”房间里面就只有谈子濯自己一个人,拿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听见江婉突然进来,还被吓一跳。不过很快,谈子濯就看出来江婉喝多了。看着江婉这幅样子,谈子濯倒是也觉得有意思,一边拿手机拍视频,一边勾着唇角问道,“你觉得我们在干什么?”江婉已经喝醉到听不懂谈子濯的话,这会儿就只是在房间里面四处找着,还自己一个人奇奇怪怪地嘟囔,“人呢?”谈子濯明知道她说的什么,却还是故意问,“什么人?”“那个和你这样那样的人呢!”江婉问。谈子濯都快笑出声了,他刚打算说话,就看见江婉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一下,向前倒去。谈子濯的身体比脑子的反应更快,直接就对江婉扑过去。“砰”地一声巨响,谈子濯和江婉两个人双双倒在地上。谈子濯在下面,江婉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谈子濯声音咬牙切齿的,“你赶紧起来!重死了!”江婉却不知道是喝醉了听不懂谈子濯的话,还是故意不听,不仅仅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还在谈子濯的身上蹭了几下。像是觉得这个床不够舒服一样。谈子濯的身体几乎是一下子就僵住了,他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给我起来!”如果是清醒的江婉,这个时候肯定是不会和谈子濯纠缠的,但是,现在江婉已经醉得听不进去他的话,哼唧着抱着他,直接就睡了。谈子濯:“……”裤子紧得难受,谈子濯低头去看的时候,又发现江婉因为刚刚的动作,衣服被扯开了一点,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皮肤。谈子濯眼底欲念翻涌,手落在江婉的腰身上,低声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次日一早。苏梦妍醒来浑身酸软,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放纵,还是因为宿醉。昨日晚上的事情,苏梦妍有一个大概得印象,这会儿也是打着哈欠坐起身,往床头去摸,打算摸药来吃,结果却摸了个空。苏梦妍偏头看过去,连个盒子的影子都没了。是回来的时候,忘记放哪里了吗?苏梦妍虽然奇怪,但是转念一想,药好像还没过二十四小时有效期,也就算了。她才刚刚洗漱好,就似乎听见了隔壁院子,传来江婉的尖叫。苏梦妍被吓一跳,别的什么都顾不上,立刻就对着江婉那边冲了过去。结果苏梦妍就看见,江婉手上拿着毯子,挡着胸前,指着谈子濯道,“你,你你你对我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