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璋其实比她更清楚如何轻松进入这具身体,但他这回没有主动的意思,只是让她来做。她也非没有经验,应该说她的经验足够应付,可到底还是不习惯。
颤颤巍巍坐到根部,他果然忍不住了,马上用力向上顶她。为了不掉下去,她去抱他的脖子,他又忍不住低头与她亲吻,直把她亲的气喘吁吁,几乎断了气才停下。
在她被放开后,林信书无意识扭头去看外面的天色,只能看到和木质地板同色系的浅色窗帘。
啊,他早就拉上了呀,她明明是看着他行动的,但是情潮涌动,心慌意乱之间,居然忘记了。
屋内近乎白昼,造型繁复的吊顶灯刺眼的光射下,空旷的客厅一览无遗。十二月份天黑的本来就早,如果不开灯,她刚才甚至无法看清,将食物精准喂进他的口中。
可真刀真枪的时候,她又不想那么亮。她喜欢在被窝里,顶着一层薄薄的被子,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然后她就可以放下顾虑,在床上跟他玩来玩去。
呵痒啦,你亲一口我亲一口啦,抱着她滚来滚去啦……她都很喜欢,像是童年小伙伴之间的单纯嬉戏。她没有人类玩伴,她主要玩耍的对象是小羊羔,可无论她多喜欢,到年底一样会被买走宰杀。
她早早就接受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比起真正的性交做爱,她更喜欢他偶尔和她在床上玩的小游戏,每一次都让她心花怒放,她也知道那个时候他也很快乐。
今天这种喂食游戏就没那么有意思,她觉得有点累,也不悦于他偶尔的不配合。蛋糕虽然不是什么大厨做出来的顶级美味,但味道究竟不差,她花了一天多的工资去买,最后还是没吃掉多少。
以后再也不花冤枉钱了。
肉穴被疯狂撞击,她本想挣扎躲开一会,可惜腰部被他死死攥紧,他的性器简直就是钉在她的下半身,一下一下往里楔入。没有给她留思考的空间,他又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搅得里面津液连连。
硕大炙热的性器根本不舍得往外抽,每次都是小幅度的抽送,仅仅将根部微微撤离又马上大力捅进去。肉穴一直被那根东西填得满满的,她无意识张口抽气,很快又被堵住。
抽插了几百下,她的大腿都酸软之后,他绷紧身子,放开她的腰,第一次高潮射精,浓稠的精液被性器堵在最深处。要不是她吃长效避孕药,按照他每次射精的恶习,她不知道怀孕多少次了。
今夜不知道会不会有星星?月初肯定是没有圆圆月亮的,而且哪怕有星星,城市的光污染太严重,也很少能看到。
她上过几次楼顶,有一次是在清风朗朗的夜里去的,抬头一看,果然星光寥落。
今天做完之后,还能上去看看嘛?
林含璋又将她抱起来,似乎是想放到桌子上来下一轮,她疯狂摇头,极力抵抗,“真不行,别把桌子弄脏了,明天我们还要在上面吃饭的。”
她就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坚持,林含璋耐着性子问,“擦干净不就行了吗?”
“想起来还是会难受的。”她脱口而出。
他也不打算跟她争到底,随手拉来一个没有椅背的凳子,把她放到上面,她背靠着餐桌,虽然不舒服,硬木头咯她的后背,但总比放在桌面上,然后让他插入,他们的体液把所有东西都弄的一片狼藉强。
她刚刚高潮后,已经感觉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了,哪都提不起劲,几乎可以说是任由他摆弄了。今晚只要他不使坏,她就不会受伤,
他看上去心情也很愉快,做这种事总是能让他情绪快速转好。
心有所感,她欺身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轻轻柔柔的吻。他没有拒绝,平静地俯下身子,接受她的舔吻。这个姿势他并不好受,可她还是亲了很久,他总是不介意给她一些特权。
在他和其他女人恋爱时,性暂且不论,亲吻他是懒得奉陪的,时间超过十秒他就直接避开,伤了不少姑娘的心。
那时候他觉得吻是极度无聊的,他不讨厌,但是绝对谈不上喜欢,更不会主动去做。但是和傻姐姐之间的亲吻游戏他却非常中意,更重要的原因是,亲吻是她少有的依照自我意愿的主动索求。
“做完这一次,我们回卧室好嘛?”她咬着他的耳朵问。
“椅子让你不舒服?”他反问。
“嗯,”林信书点头,“床上软一点,桌子压得我的背直难受。”她微微偏离身子,撩起睡裙,给他看那背中被压出来的深痕,在光滑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压痕极度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