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看起来就像会家暴的。
谁敢和他接近?
医院有几个小姐妹还说盛先生一表人才,颜值远胜内娱男明星。真的会笑,进诊室起她小心翼翼连头都不敢抬,还敢去看盛少的脸?
长得再好看,这样暴脾气的男人她也不要。
喻唯一听着护士的话,她温柔笑了笑,“他人挺好的,底子不坏,就是说话声音大了一些。”
包扎好伤口,喻唯一起身离开诊室。
盛世就在门外。
见她出来,男人几步走到她面前,带她离开的时候,特意走在她右胳膊受伤的这一侧,免得走廊上过路的人碰到她。
走廊这边。
几个小护士聚在一起,望着前方逐渐走远,身影消失的两人。
“我发现了,盛先生的脾气是看人的。”
“是呀,对他太太就挺温顺,说话声音也没那么大,脾气也没那么冲。”
“那我还是不喜欢,太凶了。”
“你不喜欢是因为他的好脾气没给你罢了,这种只对一个人服软温柔的男人,难道不比中央空调的暖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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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园别墅。
胳膊受了伤,喻唯一洗澡有些不方便,在浴室弄了好久才出来。
喻唯一眨巴眼睛。
她慢慢点头,似懂非懂,“我的户口在舅舅那。”
喻氏夫妇去世后,年纪尚小的喻唯一被孙平堂收养,户口自然也迁入了孙家。
“我今天就让人把你迁出来,以后把称呼都改掉,孙平堂不配你喊他舅舅。”
“恩。”喻唯一应着。
十五分钟后,车子抵达榕城医院。
诊室内。
喻唯一蜷起衣袖,右胳膊上那条口子足足十厘米长。纱布揭开的时候,鲜血从伤口蔓延,能看见里头的血肉。
小护士拿着沾有碘酒的棉签。
弯着腰。
小心谨慎地擦拭伤口边缘的血渍,她精神高度绷紧,一不小心擦到了裂缝口子上,喻唯一疼得倒吸凉气,本能吃疼‘嘶’了一声。
“你怎么擦的药?”
“擦个药都不会,谁开的后门让你进的医院?”
“盛家每年给榕城医院捐钱捐物资器材,养的就是这么一群不中用的……”
喻唯一及时拉住了盛世的衣角。
她坐在椅子上。
他站在她身旁。
女人昂起头看向他,朝他摇了摇头。
再看那边的小护士,已经吓得大气不敢出,低紧脑袋杵在原地,手里的医用棉签都要被她攥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