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雀很烦。
“不好看关你屁事啊,因为你的不好看就非得将我屋子挡住?”
寂生南被纪雀骂了之后,很委屈。
“你的房子我一点儿都没有动,怎么还怪我呢。”
换做之前,他看不爽连房子都直接推平的,现在看在她的面子上可是动都没有动的……
为了利己而做的事损害了别人,还一脸无辜。
很欠揍。
纪雀朝着自己屋子走去。
烛光映照的庭院通明,天上还下着小雨,湿漉漉的青石板反着幽幽烛光。
“老大,你什么时候教我符文?”寂生南抱着缠金丝暖炉着急地开口,“我一直等着呢。”
路过木屏风的纪雀一脚踹在上头,“什么时候把这个拆了什么时候教。”
说罢,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今天奔波了一天,她在邪祟手里差点儿没死掉,虽然说不上累,但总归有些疲乏。身上的衣服也还是湿漉漉的。
回到了屋子的纪雀洗了个热水澡,换了眉汁儿备好的衣裳。
眉汁儿走过来,“姑娘,那符文有用没?”
纪雀说要去找邪祟试试符文有没有用,一去就是一整日,如今天黑才归来。
纪雀换了干净的衣裳,烤着火擦着头发,火盆旁边是眉汁儿和四条打盹儿的狗。
她摇头,“不知道。”
“等下次找机会再试试。”
龛河的水鬼等级太高了,就算她的迷魂符有用,对那高阶邪祟肯定也没有用的。
这次白去了。
说着,眉汁儿突然看到纪雀的脖子上有一圈青紫的红痕。
“姑娘,你受伤了?”
纪雀不以为意,“小事,被邪祟误伤的。”
话音刚落,东东就抬起了狗头看向门外。下一刻,敲门声响起。
外头传来寂生南丫鬟的声音。
“纪姑娘,我家少爷说木屏移开了,让你过去教他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