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言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这个男人,即便是每天都跟他待在一起,也还是会让她面红心跳。
气氛刚刚好,两人一进套房就迫不及待的拥吻在了一起。
商轶迟的吻热烈而深情。
贺宝言心里又感动又内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积极地回应着。
他们的呼吸逐渐急促,衣物一件件散落在地。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纠缠的身影。
商轶迟被贺宝言无法抑制的呻吟所撩拨,控制不住自己,几次三番的索要。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相拥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荷尔蒙炸裂的味道。
商轶迟的手轻轻探向枕边,拿出一个丝绒的盒子,将一个月牙般的小巧吊坠拿了出来,轻轻为贺宝言戴上。
“生日快乐!”
“你不是已经送了画给我?”贺宝言惊喜得看着胸前得吊坠,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商轶迟看着她弯弯得眉眼,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欢,顺势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画作是供大家观赏的,我还是想送一份专属于你的礼物,更何况,送给你的礼物怎么会嫌多?”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贺宝言揽住他的脖颈往他怀里钻了钻。
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商轶迟只觉得又一阵燥热袭来,顺势就揽住她的腰。
“不要啦~”贺宝言娇羞着躲开。
商轶迟板起脸,“刚才是谁说的,要我站着别动,就会走向我?这话怕是说出口还没变冷,就不算数了?”
贺宝言听了这话,立马变成一只乖巧的猫咪,软软的趴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青鸟”画廊很快就进入正轨,贺宝言每天开办画展,签约画家,忙的不亦乐乎。
常常连饭都没空和商轶迟一起吃,搞的商轶迟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老板,夫人刚才打电话说,晚上有事就不跟您一起吃饭了。”孟青山在一旁汇报。
商轶迟坐进宽大的老板椅里,皱起眉头。
“又不能一起吃饭?这都多少天了?我想见她一面就这么难?她满心都是那个画廊,我这个丈夫反倒似个无关轻重之人。”
孟青山在一旁恭敬而立,不敢轻易出声。
“我当初就不该买下大厦给她开画廊。”
商轶迟顿了顿,“你说,我要不要使点手段把青鸟搞死算了?这才开业两个月贺宝言就忙的不着家,要再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上天?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了。”
看着商轶迟双手抱胸,眼神深邃,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操作性。
一边的孟青山忍俊不禁。
他还从未见过总裁吃醋的样子,更何况吃醋的对象居然是个画廊。
“老板,我相信您肯定有能力把青鸟搞死,但就怕夫人知道这事是您做的,恐怕也会把您~。”
商轶迟闻言,手上签字的动作一顿,缓缓抬头,黑脸看着孟青山,一字一顿到,“孟青山,你想好了再说~”
孟青山可没那个胆子,强忍着笑,低下头一言不敢发。
商轶迟哪里知道,让贺宝言这么忙碌,自己功不可没。
经过上次拍卖会那事,“J。N”这个新锐画家横空出世,在收藏界一炮走红。
得知“J。N”跟“青鸟”签约后,很多藏家争相跑来约画。
现在的贺宝言不仅要经营画廊,一有时间还要忙着构思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