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淮,我……我不对劲儿得厉害,你让我出去吧。”
苏扶楹哀求着他。
“我……我好像病了。”
谢煜终于得偿所愿,看到苏扶楹依赖自己。
握住她的腰,把人放在自己的身上。
“不会的。”
他信誓旦旦。
“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抱着她。
温柔。
轻柔地放在榻上。
只把手放在腰带上,苏扶楹便扭头,“……不。”
“夭夭,朕在帮你。”
帮。
怎么个帮法。
她咬着唇。
可谢煜再把手放在腰上的时候,不再拒绝。
这晚。
谢煜难得温柔。
苏扶楹也主动得很。
两人似乎也对彼此渴求良久。
苏扶楹羞于这样的自己,可又控制不了。
她不敢抬头,听着谢煜叫她。
他叫自己夭夭,叫她心肝。
“别说了。”
苏扶楹红着眼,把汗涔涔的手捂在他的嘴上。
“你别说那些混话。”
“只和你说,朕只和你说。”
谢煜迫切地想让苏扶楹知道,他只是把她捧在心里,一颗心都给了她,恨不得把命都交到她手里。
所以,他让她疼。
让她知道,蚀骨的想念,锥心的爱恋。
“别看了,闹出动静,被陛下听到,保准让你掉脑袋。”
香菱思春了,听着里面的动静,脸颊红扑扑。
闻言,瞪了一下赵进喜。
“陛下都没说什么呢,你就开始在这里威胁恐吓我了?荷包也别想我给你绣!”
“别呀,好姐姐,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你……你不能说话不作数。”
“就是说话不做数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吧,你说。”
“好姐姐,求你,我都和一圈子的人说了,你要给我绣荷包,你到时候,没有荷包,我又该被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