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跤摔得很重,半天没有起来。
映雪和映月忙上前搀扶:“二姑娘,节哀顺变。”
近乡情怯。
说得大概就是这么个道理。
苏扶楹缓缓走到棺材跟前。
这阵子天气热,棺材里面放了一圈的冰块。
冒着寒气。
她把手伸进棺材里面,碰了碰苏青珏的脸。
“阿姐……”
这次再也没有人回她了。
“阿姐……”
“你醒醒!”
“你醒醒!”
苏扶楹半个身子探进棺材里面。
“你醒醒!”
“大骗子!”
“不是说好了,等过些日子还要陪着我一起出宫的吗?!”
“你快点醒来!”
“我求求你快点醒来”
“我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说话呢!”
“我还没和你说我这几天怎么样啊。”
“阿姐!”
“二姑娘!”
“二姑娘!”
映雪和映月忙扶着晕过去的苏扶楹。
“快来人!”
“传太医!”
谢煜听说苏扶楹出了事,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赶来。
刚进了坤宁宫,蔡尔举就是跪在门口。
“陛下。”
谢煜抬手:“怎么样了?”
蔡尔举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脉象上看,是喜脉。”
“但月份太小,不真切,臣也不敢多加妄言,得等一个月之后诊脉,才能下定论。”
谢煜点头:“其他的问题呢?”
“没有,只是贵人伤心过度,这才晕了过去。”
谢煜点头:“朕听林德元说她脚伤得重。”
“臣一会儿让人送些温和的草药。”
“下去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