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件背心,露出了宽厚的肩膀、孔武有力的手臂,此刻正举着扇子给小孩儿泼凉。
谢元禾看着傅野的脸,忽然脸颊一热,她真的和纪录片里的男人成家啦?
纪录片和资料里,对他在大宁村这段婚姻是只字未提的,所以谢元禾心里一点预备都没有。
她眼神有些飘忽,傅野瞧见了,压低了声音疑惑道:“你堂哥为什么突然送鸡过来?你又给了什么东西?”
“没给东西啊,我就是说稻子熟了就割了吧,早点晒。”
傅野一听,皱眉:“现在还不是时候!”
“谁说不是时候!你看这老天时阴时亮,但一直没有下雨,干得很。”谢元禾想了想,“反正我觉得后续会下雨,而且还很大,所以我肯定让大家早点割稻。”
“我说话可灵了,你别不信!”
傅野见谢元禾大大咧咧的,头一阵疼痛。
他当然知道她说话灵,因为他来到这边之前,收到的第一封密信中,就写道:言灵知也。
据他这一年多来的观察,那个所谓的言灵者,极大可能就是谢元禾。
只是大宁村的人都看不起他,这种机密不可能跟他说。
傅野思绪在神游,谢元禾看着那样子,有些忍不住,凑前了一些。
男人身上的皂角香很清晰,而且似乎还有薄荷的香气,傅野定睛一看,发现谢元禾已经离得他很近了。
“你干什么?”
谢元禾眨巴一下眼睛,也没有心虚,“我们要不要亲一口?”
说着,就要往前凑。
傅野:……
这个疯女人,怎么说话这么不要脸?!
他耳朵有些热,随手一丢薄被就盖在了她的脑袋上,“胡咧咧什么,赶紧睡觉,你脑袋不疼?”
谢元禾的视线
一下被蒙住了,只剩下一团黑,好吧,不说还好,一说脑壳就疼,晕乎乎的。
她只得又躺下来。
月亮在薄雾之中露出了头,一家三口同床异梦。
靠着微弱的月光,男人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他解开了女人的衣衫。
这女人的嘴很软
锁骨之下,有一道疤,如同月牙一般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