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君体谅,妾身以后不耍小脾气就是了。”
慕衍行嗯了一声,搂着夏知画闭了眼,心中琢磨着如何继续今后。
母亲病倒不知何时醒,夏知画有孕阴晴不定,他怎么就马失前蹄了。
闭眼紧蹙着眉心,夏知画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说得天花乱坠可她清楚,女子孕期男子最容易拈花惹草。
她必须找到那个贱人,弄死她才安心,还有老不死的,她不死二房掌家权就到不了她头上,都得死。
同床异想,各怀鬼胎,虽是何解,可却是暗涌波澜。
也不知几时,两人才真的进入熟睡。
阳光洒洒,鸟儿鸣叫。
慕衍之睁开眼,见夏知婉不在房里,也没人来,就赶忙收拾好,开门出了屋子。
打着哈欠,伸展着臂膀,便听见了夏知婉的话音。
“这是图纸,有什么出入的地方在同本夫人说。”
赵三接过图纸,同其他几人看着,画稿画的精细,不但能看明白,还甚是惊奇。
“少夫人知晓的真多,这种旋转的架子很少有人用。”
“听闻,有劳几位了。”夏知婉眉眼弯弯点了点头,同他们说着细节,慕衍之不好打扰,便在站那看着。
想着找到自我的女人,做起事来比他们男人还疯狂,这么早就在议事,都没搭理他这个夫君,有点吃醋。
见着木工要走,慕衍之刚要张口,就见刘嬷嬷笑盈盈的进了院子。
大哥,莫不是喜欢大嫂?
“少夫人,您找老奴可是为了胭脂铺子的事?”刘嬷嬷说话走到近前,福了福身。
夏知婉眉眼含笑,问道:“嬷嬷是怎知晓的,本夫人确实为此事找您。”
“夫人说您要做胭脂,许是要用人,命老奴寻些得利的人手,不知还需什么样的手艺人?府里好些丫鬟绣工也不错……”
刘嬷嬷掌管着武安侯府的所有丫鬟婆子,谁会做什么,心灵手巧机灵的都在她脑子里。
手工胭脂怎么做她虽没见过,但知需要人完成一道道工序,人手订好了,就问了旁的事。
夏知婉打心底高兴,母亲为她分忧,刘嬷嬷得力,噙着笑意甚是满意。
“太好了,想做的就让他们绣一副作品……虽可以外雇,但本夫人不想肥水流了外人田,工钱单发,有劳刘嬷嬷了。”
“举手之劳之事不足挂齿,老奴这就吩咐下去,统计好就拿来少夫人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