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军医给了祁珩一副药方,“这是治风寒的。”
祁珩道谢后,林军医由冷然送出了屋。
冷然回来后关了门,“沈姑娘原先是让韩军医照料,难不成是韩军医对沈姑娘有敌意?”
“不是他,”祁珩顿了一下后继续,“应当是程奕,她嗜睡之症是在程奕他们找她之前不久,想必是想从沈婳嘴里得出她不清醒时的真言。”
冷然嗤道:“这也太无耻了,沈姑娘的身体刚让林军医偷着补回来一点,又被韩军医钻了空。”
祁珩抓住亮点,“林叔什么时候给她补过身体?我怎的不知?”
冷然一时嘴快说漏了嘴,他支支吾吾半天,“就是……林叔担心沈……姑娘,再加上主上额……”
“行了行了。”祁珩也不奢望冷然把话挑明,这也差不多很明了。
祁珩面色忧郁,低声问:“覃婳……还是没消息吗?”
冷然磨蹭半天也没说话,祁珩又说:“再好好查查沈婳吧。”
三日过后,祁珩带着沈婳启程奔赴北边的永安城。
路途之上,沈婳撩了帘子,看了一眼离的越来越远的天水城,她心里很不安,沈栗已经走了五天,但他那么机灵,应当不会出事。
沈婳这样安慰着自己,放下了帘子。
凯旋时班师回朝,是一幅极具豪气的画卷。画面上,战胜的将军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踏着胜利的脚步,返回朝堂。
祁珩带领着战士们经历了漫长的征战,终于取得了战争的胜利。在胜利的喜悦中,将士们终于可以放下刀枪,回到他们的家园。
画面的前方,祁珩身披战袍,神态威严,目光坚定。他的脸上没有被强召回朝的烦闷,只有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和自豪,只有这样才能安定民心。
祁珩的身后,是一支庞大而有序的军队。
士兵们排列整齐,士气高昂,满怀对将军的崇敬和信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刚毅,彰显着他们在战争中的英勇和无畏。
沈婳在马车内突然出声,“冷然?”
冷然撩了帘子,头探进来,问
:“沈姑娘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覃婳:“小祁,能上去吗?我带你去跑马。”
还没马腿高覃婳翻身便上了马,祁珩好胜心也上来了,“我马上来!”
祁珩不出所料地摔倒在地,马也翘着前腿叫了几声,好像是在嘲笑祁珩。
沈婳慢慢走过来,伸手要拉祁珩,她眉头微挑,“怎么?祁将军竟连马都上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