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闻此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看来公子是真的上心了,林军医脸上的笑已经难以隐藏了。
他探着沈婳的脉,面色骤然转为凝重,他对祁珩语重心长地说:“沈姑娘驱寒之力不足,恐是幼时带来的不足之症。脉搏滑涩无力,体感畏寒湿气,应应当温补阳气、勿受寒风湿气,慢慢调理。”
沈婳突然心脏揪紧,怕林军医察出自己自小习武的经历,她必须要把自己习武的经历隐藏住。
因为覃婳习武知道的人不少,包括祁珩,或许祁珩已经不记得自己,但是她必须要确保不能出一点破绽。
事实上林军医就是继续开口了,沈婳只能静静听着,而她不能在此刻惊醒去堵他的嘴,不然加以掩盖只会更惹人怀疑。
沈婳心揪着,听林军医说:“沈姑娘体弱,但她肝火旺盛,应是心烦意乱,长此以往有伤身体。”
沈婳浑身放松起来,复又安心下来舒舒服服躺着,心想幸亏没出纰漏。
肝火旺盛?祁珩想起两人的接触经历,好像知道沈婳肝火之气从何而起。他面色尴尬,林军医也没有说其他的,躬身行礼过后便出去了。
祁珩决定留下来给沈婳的伤处冰敷一下,然而他不知道他又一次的“大祸”即将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冷然:“主上,你是吃宣王殿下的醋?”
祁珩似笑非笑,嘴里挤出几个字,脚已经蓄势待发,“冷然,你觉得可能吗?”
冷然怕被踹,脚下生风就跑了
强召班师回朝
沈婳心里暗自诽腹,她为什么肝火旺盛,祁珩不知道原因?沈婳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祁珩给气死了。
另一边祁珩也在想,她自己生闷气,他还受着气的呢。沈婳的嘴虽小但是说出来的话攻击力极强,他感觉跟沈婳说话比跟朝堂上的老狐狸还要恼火。
祁珩视线回到沈婳脸上。
但因为她是女子,祁珩斟酌过后决定不同她置气。先把她身子养好,自己就多受受气,等她好了自己再面对沈婳的枪林炮雨,绝对一丝一毫都不会退让。
祁珩往桌上看,见着了冰块。他起身过去拿过包着冰的布袋,再次掀开被子,托起
沈婳的右脚置于自己大腿之上。
他用冰块给沈婳冰敷。祁珩看着这青紫的肿起,心想肿的真高,跟塞了个鸡蛋似的。
冰块触到沈婳伤处,刺骨的寒意加上祁珩的手没轻没重。沈婳痛感上脑,牵引着左脚,蹬了一脚祁珩的屁股。
祁珩臀部受击一惊,看向沈婳。
沈婳果真醒了,她坐了起来,喘着气眉头紧蹙,面色煞白,额头上冒出汗珠,眼神像是要把祁珩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