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都的他们很安全,可在定江县的青山书院就不怎么平静了,林清和经年翻去的旧事在个人书肆开办的小报中又再一次被提及。
可惜作用微小,仅仅不到两天的功夫,林清和当初秋闱失利的消息就沉没于层出不穷的新鲜消息中了。
连在摆摊在外的说书先生也不屑于说这种消息,路过旅人好奇问起,为何不说这则文章时。
说书人只笑道,“没有当年的失利就没有现今的定江县,青山书院与定江县的联系密不可分。如果你现在去青山书院大门观看,你还能看见青山书院外墙上,青山书院的一段院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清楚了青山书院改革的开端。”
旅人无话,心中泛起波澜,依言去了青山书院大门口。
青山书院如今已然是个庞然大物,定江县新兴的各行各业几乎是由青山书院牵起的头,就连当初定江县水灾时建立起的商会雏形,都有青山书院的一份推动在里内。
定江县有些东西也是不往卖的,比如水泥,每一年都有不死心的商人前来求交易,但是每一年青山书院和定江县的县衙都会拒绝掉,居住在定江县的百姓也明白,是什么吸引了大量的商人和访客来到定江县。
全定江县百姓的利益早已经被拧成了麻绳,捆绑在了一起。
于是,大家彼此默契,从未将水泥的配方说出去,但,水泥坊依旧在运作着,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从未停止。
波澜再起,对外的青山美食屡次出现纰漏,有时还产生了纠纷,幸运地是,青山学子在此中,并没有损失太多,唯一有所损失便是青山美食的名声有了瑕疵,陷入了名声风波漩涡。
有一便有二,所有涉及到青山书院的产业,没有哪一样能够幸免。
青山书院先生院,林清和在此长居。
“事情便是这样,可以说是,这完全就是一场有预谋的组织,想置青山书院于死地。”
林管事如此说道,面上深深残存着愤愤不平。
对的,这一个月定江县风起云涌,出现了不少糟心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全部有关于青山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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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切地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人想把青山书院连同定江县县衙一起,连根拔起,双双分离,逐一碾碎。
百里先生在青山书院久了,久到有些忘却记忆中那些血与泪交织的人与物,事与情。他就这么静静听着林管事和木管事向林清和汇报,突兀地被掀开了尘封的记忆。
“有人在针对我们。”林清和快速又清晰地说出了重点,眼神中藏着深深的疑惑,他在定江县这么久,无论是哪一方面,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就算是他不清楚的地方也有白琅月。
总而言之,白琅月是不会给他搞事情的,感情方面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恐怕是这样的,我们已经组织起人手调查这件事情,同时通知了书院里各个学子注意防范,小心客人,注意言行。”木管事有条理地说道。
这种事情不得不防,一个在暗处的敌人,谁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想,我可能有些思路,也许是光都那边惹的祸。”百里先生缓慢说出最大得可能性,官场之中,遇到哪种政敌都不会意外。
百里先生的猜测并不是毫无根据,属实是,左丘栾在户部搞的事情有点大了,连带着秋宜年他们的名字都远远地通过朝廷发布的邸报,传到了大光的各个角落。
这无疑令看不惯他们的政党,特别是世家大族,看不起出身平民的世家大族尤甚,攻击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并不奇怪,他们在青山书院的时候表现得就很优秀,齐华月给我写的信中,就说了不少关于他们的事情,杜晃表现得尤其嚣张,上值被借调的第一天就动拳脚了。”林槐夏眯起眼睛,眼神凌厉。
林槐夏执教这几年,第一年遇到的杜晃,人怂还不知死活,次次挑衅。这让林槐夏多了几分对杜晃的关注,也仅仅几分。她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秋小湖秋大花她们这些小姑娘身上,近两年几乎把全部精力投入到了青山女子学院中。
“如此说来,他们怕不是动不了秋宜年他们,所以才会转头对付我们吧?”胡莲莲轻声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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