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抱着自己,诉诸情话。
她的心思早已飘远了。
若是在前世,她肯定会因他的温柔爱语,开心的跳起来,抱着他兴高采烈的接受。
已经不一样了。
她知道简念白是因突如其来的七情六慾而失控,他本就缺乏感性多年,一朝被丰沛的情感灌爆,一定很迷茫。
倘若等他整顿好心绪,结果发现他根本不喜欢自己,那时她要怎么办呢?
如果他心悦之人,仍是姚桃,那她该拿什么样貌面对他?
一个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猜。
她已经不是那天真无邪,一心追求师兄爱护的小女孩了。
有些爱就该细水长流,有些爱就该深埋于心。
余宁现在只觉得疲惫,甚至是厌倦。
她并未将简念白的话放在心上。
待她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那粗长贯穿体内的巨物也弹射着喷薄,圆润的龟头顶入宫胞,灼热的阳精进入体内,全被她炼化为灵力,注入方角仪。
简念白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心一沉。
为什么?师妹不回应呢?
难道只有他有这些想法吗?
抱持放手一搏的心思,他戳了戳余宁“师妹?”
“怎么了师兄?”
“和我结为道侣。”
余宁控制着方角仪,敷衍道“这个?晚点说?”
简念白难掩怒气,一口咬在余宁精巧的锁骨上,留下吻痕,余宁吃痛,这才正视他的眼睛。
“晚点是几点?”
澄澈的双眸湛如天水,直勾勾的盯着她,彷彿今日不得交代就不罢休。
他居然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余宁心里好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他气鼓鼓的样子别样的有趣,让她想起小时候。
余宁叹道“师兄,小师妹怎么办?”
简念白一顿。
小师妹?
啊,是姚桃。
简念白愣神,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名字很是陌生,就好像她从未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又好像曾经出现过,但被不知何物硬生生剥离脑海。
简念白越想越头疼,乾脆不再去想。
“怎么忽然提她?”
这话说的,好冷酷,好无情。余宁不知简念白内心交战,只觉得他为人漠然,连心悦之人都能抛诸脑后,不过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就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