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这么想着,弯腰张唇含住。
“唔——好痒。”
耳后,这是身体的敏感点。
何夕故意在那里绕圈:
“嗯?会痒么?让我想想,还有哪里会……”
她的嘴唇眼看要往下去,时渠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
“不行不行,不能现在想。”
客厅太大了,还有一整面落地窗,天还亮着……
这太羞耻了。
何夕也似恍然惊醒,立马拉开距离:
“好,那就不想了,我去换衣服,小渠想一想晚上吃什么?”
进到衣帽间,何夕松了口气。
还好及时剎住了。
不能,不能每次都想着用这种方式来缓解。
成了瘾,就戒不掉了。
时渠不是情欲的工具,不可以把她当成泄欲的玩具。
这些事,本就该由她自己来解决。
家庭上的、情绪上的,不可以因为时渠在旁边,就理所应当地朝她索要帮助。
她当然可以有事瞒着她,
她当然可以去计划自己的事,
她当然可以……
不可以,逃跑不可以。
讨厌她,也不可以。
她褪下衣物,指尖抚上自己的身体,突然就有些收不住。
这里的香薰也是柑橘调,就像刚刚抹在时渠头发上的精油。
时渠想跟上去解释,说自己并没有拒绝的意思,她只是不习惯在那么大的客厅。
可是当她来到主卧,衣帽间的门半掩着,细碎闷哼从缝隙里流出。
她的大脑瞬间宕机。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躲进了另一件卧室。
为什么?
为什么?她明明就在旁边。
是她这两天,做得不够吗?
还是何夕不想要她……
到底发生什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