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受吗?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得到的答案当然也是“好”。
浴室里开着灯,她又被放回了洗漱台上。
何夕姐姐握着她的膝盖:
“对不起,我应该轻一点的。”
时渠披了一件浴袍,哑着嗓子摇头:
“没关系,何夕姐姐怎样我都喜欢。”
再次吻上去的时候,何夕明显感觉到她们的嘴唇都有些肿。
真是禽兽啊。
可是怎么都亲不够。
仿佛她们天然就该是一体共生。
不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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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荒唐的一夜过去,时渠的生物钟意外地失灵了。
她是被叫醒的,睁开眼就看到已经收拾好坐在床边的何夕姐姐。
“要起床上班吗?早餐在桌子上。如果想休息,就吃了东西再睡。”
没有消失。
姐姐和身体上的痕迹都是。
七年来第一次。
时渠扶着脸,掩盖脸上的笑意:
“嗯,我想再躺一会儿。”
何夕隔着被子拍拍她:
“好好休息,姐姐上班去了。”
像这样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何夕的日子,以后会有多少?
窗帘拉着,卧室里看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想看清晨的阳光洒在姐姐脸上的样子。
想看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那一瞬间。
唉,要是人可以不上班就好了。
时渠起床洗漱,酒店准备的洗漱用品整整齐齐地被晾在一边,台面上摆着的全是让人眼熟的瓶子罐子。
看了一圈,时渠觉得,还是要上班的。
洗完吃过早餐,她换上自己的衣服,把昨晚带来的一堆东西又原封不动地带回去。
走廊里的气温依旧比屋子里要低,她却不觉得冷,刚喝的那杯热牛奶暖融融地化在她身体里,呼吸之间都是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