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
玻璃门能够削去80%的声音,可想而知原烙音的呼喊有多急切,他全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胸腔剧烈起伏着。
闵随吐出长长一口气,刚刚那些酸涩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忽视的雀跃。
他的命定伴侣在呼唤他。
门很快打开,沈清诺的肩膀一痛,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挪了位置,与符忍盛面面相觑。
“我好疼……”
闵随走到原烙音面前单膝跪地,他摘下原烙音脸上的止咬器,替他揉弄酸涩的腮帮,轻声安慰。
“我来了,没事了。”
按钮按下,玻璃转换为单向。
沈清诺怔然望向般配的两人,明明都是alpha,却仿佛是天生一对。
他的眼眶无法控制的涩然,巨大的酸楚席卷全身,他无意间看到符忍盛手机上的吊坠。
漂亮的人偶发出清脆的声响,与他藏在枕头边的一模一样。
还不愿承认吗?
他永远不会成为那个例外。
符忍盛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人注意影响,里面有监控啊!”
机器爆裂开的声音很大,符忍盛吞下脱口而出的骂,拉着眼睛红得像兔子的沈清诺离开安全屋。
“闵先生,您不要我了吗?”原烙音的声音很轻,他的眼睛里凝聚着一团水雾,如同闵随对他的初印象。
一个漂亮的alpha。
在拉乌斯蒙德原烙音也陷入失控,但与这次情况细微之处有所不同,闵随将其归咎于信息素之间的奇妙反应。
“没有,小原,你该休息了。”闵随从下往上仰视他,这是个全新的角度,他鼻间充斥着浓度极高的青柠味,甚至有些酸。
“我想要您的信息素。”
闵随定定看着他,忽然伸出手环抱住,手臂绕过他的后背将他往下压。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谨遵医嘱,没有释放半点信息素。
原烙音的头抵在男人的肩窝,感受拥抱过渡来的体温,闵随还是那么冷。
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好多了闵先生,你好香。”
“嗯。”闵随不跟病人一般计较,既然原烙音的易感期是因他而至,还意识不清,那负责也是正确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