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编说:“对,我在冯岚报道里了解到这些情况。当时我很不解,也很气愤,明明下游有人饮用河水,为什么还要在上边建化工厂?更令人气愤的,这家工厂竟然是生产农药的,而是排污不达标。”
舒畅插话:“敢在这个时候不改进,不停产,说明厂长来头不小。”
舒畅平静地说:“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我们的职责就是调查取证,缉拿凶手,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让真相大白天下,让案犯受到法律的制裁,还被害人一个公道。记住,我们是刑警,也只是刑警。”
舒畅明白支队长话里的意思,立马点头道:“是,杨队,我懂。”
黄主编苦笑道:“尽管我很气愤,甚至不顾一切地口诛笔伐,却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我只是个报社专栏主编。无奈,真是无奈啊。”
杨建刚轻轻叹了口气:“现实就是这样,我们只能尽自己的职责。”
“是呀,为了尽职责,连命都丢掉,我真心为冯岚感到无比难过。”黄主编先是痛心疾首地说了句,紧接着情绪激昂地说,“我认为冯岚的死可以用壮烈来形容,因为他是为百姓而死,为正义而死。虽然冯岚只是个普通的记者,但我为他感到自豪,因为他是记者们的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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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刚郑重地点头道:“没错,冯记者的确是个出色的记者,因为他有强烈的正义感,敢与邪恶势力作斗争,哪怕舍弃生命也在所不惜。这样的记者完全可以称得上记者界的榜样和楷模,完全值得所有人敬重和称赞。说真的,我打心里就佩服冯记者。”
舒畅和顾晓桐不约而同地说:“是呀,冯记者的确令人佩服。”
杨建刚神情肃穆地说:“当然,我们不能仅仅佩服冯记者,仅仅敬重冯记者,我们必须用行动来告慰冯记者的在天之灵,用行动来还冯记者一个公道,那就抓住凶手,好让凶手受到法律的制裁。”
“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相信你们一定能抓到凶手,替冯岚报仇雪恨,为冯岚讨回公道。”黄主编感动地说,“放心,杨队,各位警官,我替冯岚谢谢你们了。”
“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杨建刚郑重地说,“为了完成我们共同的心愿,我和各位办案刑警一定会努力缉拿凶手,同时也请黄主编你全力配合我们,把你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们。”
黄主编肯定地说:“杨队,我一定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杨建刚道过谢,问道:“案发当天,冯记者是不是单独去了红星化工厂?如果真是这样,那冯记者又是什么时候去的?”
黄主编答道:“是,杨队,冯岚跟我说过,他想再去化工厂几张拍照,找到更多的证据,这样他的报道就会更有力更有影响了。至于什么时候去的,我就不大清楚了,因为他没有把具体时间告诉我。”
杨建刚看着黄主编说:“你是冯记者的直接领导,他外出就该跟你说才对,怎么会不把具体时间告诉你呢?”
黄主编解释说:“在工作时间内,冯岚是会告诉我的。”
杨建刚问:“你的意思是,冯记者此次行动是在八小时外对吧?”
“对。”黄主编点头答道,“其实,自从冯岚受到恐吓后,报社领导就劝他放弃调查红星化工厂的污染问题,在遭到殴打后,领导索性禁止他在工作时间内离开报社。不过,冯岚很坚持,从那以后就私下行动,不告诉任何人,当然也就包括我了。正因如此,我不清楚冯岚是什么时候去了红星化工厂,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应该在下班后。”
杨建刚问:“也就是说,冯记者是在下午六点钟离开报社,对吧?”
黄主编答道:“应该是这样,因为中午的时候我亲眼见他坐在电脑前赶稿子,而且中午休息的时间比较短,他是不会去化工厂的。”
杨建刚想了想说:“根据你反映的情况,我们完全可以确定,冯记者是在案发当天晚上去了红星化工厂,不久以后就遭到了杀害。”
黄主编不假思索地说:“那肯定是化工厂里的人干的。”
杨建刚谨慎地说:“我们还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所以不好下结论。不过,现在我们可以将目标缩小到红星化工厂,这对侦查有利。”
黄主编说:“冯岚这人脾气不错,挺热心的,乐于助人,所以人缘很不错,自进报社以来没跟任何人闹过矛盾,更别说有仇人了。他会被害,肯定跟调查红星化工厂这事有关。杨队,请你相信我的判断。”
杨建刚点点头,默然片刻又问:“冯记者除了单位同事,外面还有没有朋友?”
黄主编摇摇头:“应该没有吧。他是个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戚朋友,同时又因为他一头扑在工作上,总是加班加点赶稿子,就算想交朋友也没有时间。从他进报社以来,我没听说过他在外面有朋友。”
杨建刚问:“是不是可以说冯记者在本市没有朋友圈?”
黄主编答道:“应该是这样,除了我们报社的领导和同事。”
杨建刚说:“这样,我们就可以排除冯记者因仇恨而被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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