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偃修喉中仍旧未消的沙哑,刻意装作低沉,“穿上衣服,与你谈谈。”
他此时背身,早已换上衣裳,长身玉立,一切显得尤为正经,若除去他腰身上松垮腰带的话。
“好。”楚京棠微肿的朱唇轻撇,不甘情愿。
颤栗着双腿起身,着衣时每一处都无比敏感。
尤其是那对软肉,现下并未有人蹂躏,却仍是泛着香甜的水渍,稍有起伏的等待人宠溺。
她看时失神,嘴角又撇。
“还不快?”堂前的裴偃修开始催促。
不知他何来的本事,未至片刻,他声音已然恢复正常,同往日的清冷自持,毫无起伏。
楚京棠美眸生怨,嘟着嘴往人跟前坐下,一片绯红的面容显得春色未消。
裴偃修喉前一紧,再度压下,并未主动说话,反动作平静的提起汤匙,用饭。
楚京棠杏眸因而怒瞪!
这国公府世子是何来的奇葩,刻意结束一场春事,结果只是为了进食,他一个上过战场的将军。
竟然虚弱至此?
到底无法忍受,楚京棠紧抿唇角,深吸一口气,压着怨气询问,“姐夫,你不是说要谈谈吗?”
“嗯。”裴偃修慢条斯理吃饭,余光时不时看向楚京棠,像是在确认东西,兴致并不差。
“嗯?”楚京棠蹙眉。
再没有声音,独剩下碗筷碰撞的清脆声。
楚京棠压抑的咬向红唇,心中更是不明,索性是捣乱,未着袜裤的玉足于桌下躁动。
稍有试探,轻易贴上炙热之处。
“真烫。”
是刻意的出声,甚至挑衅望向裴偃修。
此时裴偃修刚好结束用餐,粗粝大手压下,紧握着玉足,指腹轻轻刮去。
“?”楚京棠没想到会有这一遭,面色大变,直痒的不断做颤,“姐夫放过我,求求你。”
裴偃修难得听讲,淡眸好笑望着楚京棠,随意放开,一声微咳。
“还胡闹?”
楚京棠耸肩,“不敢。”
裴偃修眉宇稍作舒展,“既知是胡闹?”
其中别有他意,楚京棠意会,却不敢答。
她埋头摩挲手掌,“不敢不为!”
对面微有一声叹息,久久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