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只觉得无名指有点痒又有点麻,脸热了几分。
她只不过来给花瓶加点水,就被男人叫过去了,张嘴就让伸手。
这动作着实有点暧昧,许思忍不住问,“怎么了?”
男人从手指底端滑到指骨,又按了一次才松开手。
然后拿笔在纸上写字——狙K-712*1。2。
许思好奇说,“这是什么?”
“一款狙击枪的口径,你无名指大概1。2倍差值,”男人抬眼说,“我让朋友在港市订的戒指,他昨天来电话问指围。”
许思有些意外,“……你这他看懂,不会错吗?”
不是拿皮尺一量就好了,谁拿狙击枪算指围啊,不过闫峥竟然订了戒指,没跟她提过。
闫峥眉梢轻挑,他不可能摸错,“不会错。”
许思这会儿觉得挺有趣,笑着问,“闫峥你还会打狙击枪,是不是眼神特别好,能看很远。”
她笑起来杏眼弯弯,少了温柔多了丝俏皮。
闫峥说,“还行。”
哪里是还行。
第七区的射击成绩自打闫峥入队第二年,只有他自己刷新的记录,一次比一次强,狙击队每年打成绩都恼火死。
许思说,“哪天能看你打……”
后面的话又咽了下去,也不晓得哪天呢,关于他的腿伤,一时还没进展。
好在闫峥似乎不在意,没说什么。
桌下的手指尖碾了碾,似乎残余刚刚柔软的触觉。
……
第二天一早,许思吃过饭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