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我宿舍再说。
”
“嗯。
”
连脑袋都被包住了的宋晓丹哼声道。
顿时,沈建南笑了起来。
宋晓丹跟蚊子一样的哼声代表着什么再清晰不过。
踩着没到脚脖的积雪,两人轻轻靠在一起顶着黄大衣漫步在漫天雪花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离别在即的缘故宋晓丹突然问道。
“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
“会。
”
“有多想?”
“日不能思,夜不能寐。
”
“油嘴滑舌。
”
“滑不滑你不是知道?”
“流氓。。。。。。”
被人骂做流氓那不做流氓就太亏了。
冬天雪地、寒风凛冽,刚到沈建南宿舍宋晓丹就真正尝到了什么是油嘴滑舌。
“别,现在大白天的?”
“呜呜。。。。。。”
“。。。。。。”
。。。。。。
。。。。。。
再猛烈的暴风雪总有平静之时。
风雪停止后,沈建南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独自一人发着呆。
宋晓丹已经走了,在暴雪停止之际就已经走了,留下的,除了带着淡淡香味的体温外还有一扎钱。
整整一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