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
安德烈。西多罗夫拿着加密电话,只感觉深深的无言,他皱了皱眉道。
“尤利娅。
你知道的,如果英格兰银行施压,我们会承担很大的压力,这毕竟是在挑战一个国家甚至是欧共体的货币体系。
”
“父亲。
您难道怕了么。
那些该死的资本家在我们国家掠夺我们的财富,我们有必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
“尤利娅。
我很感动你的爱国之心,但不止你说的那样。
如果格曼亲自出手,我需要给一些人交代。
百分之十五,这是必须的。
”
“好吧。
父亲,我会尽力和他谈谈的。
”
拿着电话,尤利娅朝早已目瞪口呆的沈建南眨了眨眼睛,认真道。
“亲爱的。
你知道的,如果英国政府施压,父亲那边也要承担很大的压力,他也需要和很多人交代。
百分之十五的利润,这个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
“什么。
最多百分之十二?你也需要和家族和还有客户交代?真的不能再多么?”
也许是刚睡醒的缘故,沈建南严重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我什么都没说啊。
之前不是说好,可以给格曼百分之二十的回报么。
尤利娅。西多罗夫完全没有理会沈建南的意思,拿着电话为难道。
“父亲。
你。。。。。。”
这真是我的亲女儿么?
安德烈。西多罗夫有一种浓浓的挫败感,从列宁格勒国家银行到现在财政部,他的一生经历了诸多起起伏伏,哪里会不明白人世间的弯弯道道。
何况作为父亲,他又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尤利娅说完,安德烈。西多罗夫在心种一声叹息,但他又不忍拆穿女儿的谎言。
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无论他多么努力,将来,还不都是留给自己的亲人。
“好吧。
我听到了,那就百分之十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