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大菜,两个人哪里吃的完。
等两人吃美喝足,桌子上的东西还堆的跟小山一样。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段。
看着还在不停送菜的侍应生,托夫斯基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终于,侍应生端来最后一道菜,告别而去。
托夫斯基开口道。
“谢谢秋山先生款待。
不知道您这次来列宁格勒准备呆多久。
”
“喔。
大概要一个多礼拜吧。
”
“那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一定不要忘了找我。
”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将军阁下,我们是朋友,对么。
”
“当然。
秋山先生,您是我最尊贵的朋友。
”
“谢谢将军阁下的真诚。
有一件小事,不知道将军阁下您愿意不愿意帮忙!
”
砰砰!
托夫斯基锤了锤口。
“秋山先生,我们是朋友,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尤里。
有什么事请直说,以我们的关系,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
“。。。。。。”
“。。。。。。”
五分钟后,托夫斯基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建南也没有意外,拿起围巾擦了擦嘴,慢条斯理道。
“如果将军阁下不方便的话,那就不用麻烦了,我再想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