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
安氏捏着浸了姜汁的帕子,半遮脸,极力忍住笑意,腹诽道:可不是么?谁生气的时候不都这样?
石氏五雷轰顶,瞬间感觉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不过…”
大夫话锋一转。
“不过,还好发现的及时,否则对寿命有碍。
”
“恰好老夫之前治过一个病人,对此疾有八分把握。
”
“需要忌油腻七七四十九天,配以老夫的药方,吃上两个月,方可治愈。
”
他迟疑了一下。
“只是药方特殊,有些苦有些辣有些酸有些咸……”
石氏已经完全沉浸在“吾命将休矣”的恐惧中。
听到这话,吓得眼睛睁得大大的,急忙手一撑,脚一踮,猛的起身下床,紧紧抓住大夫的袖子。
这动作,一气呵成!
“我能!
大夫,我能喝!
”
说着,催促小丫鬟给老大夫备笔墨写方子。
转头吩咐水枝抓紧时间拿着药方去买药,务必要今天就能让她喝上。
安氏眼睛余光看到纸上写着:黄连、茱萸、狗血……
用力压了压往上翘的嘴角。
喜鹊一路把老大夫送到门口,塞了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给他,大夫笑的只见牙齿不见眼睛。
直至走出侯府很远的距离了,小童小声地问出心里疑惑。
“爷爷,你何时会治病了?”
老大夫给他一个暴栗。
“笨蛋!
村里的猪啊牛啊狗啊不都是我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