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羡慕妒忌恨,没有像你一样的起点,无大腿可帮!
”
“而你倒好,一面享受着即得利益,一面反抗被(河蟹)操控,觉得我控制了你,嫌弃我唠叨。
”
“还高冷地和我谈什么‘先挑起清风明月、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搞得很牛比,实际很沙比的样子。
”
“你说你独立了吗?”
“你哪天不靠你爹,能赚够自己生活费,赚够自己养女人的钱,赚够自己结婚用的车房钱,到那个时候,你再和我谈什么‘杨柳依依和草长莺飞"吧!
”
“总而言之,一切不建立在经济基础上的独立,都是瞎扯蛋!
”
看到毫无反应的唐远,他又摇了摇头。
不想理这个死咸鱼,转移了话题,“你前面让我贷款的那个500万的客户,现在有问题了。
”
“哪个500万?哦!
高怀钧的高瓴厂啊!
”
唐远想了片刻,坐了起来,“怎么了,老爹?”
“季伯礼的弟弟给我打了招呼,让我强行撤回那笔信用贷。
”
唐禄闭上眼睛,似在喃喃说道。
唐远面露惊容,沉声道,“季伯常吗?那个贪图无厌的烂小子。
这是为何?在我印象中,这高家,没得罪过季伯常啊。
”
“哼!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得罪不得罪的。
”
“菜就是你的原罪。
”
“他实力弱小被人盯上了呗。
”
“这个世界,最底层的游戏规则,就是利益!
得不得罪你,就看得到的利益有多大而已。
”
“这高怀钧啊,估计翻不了身啰!
”
“不过这些东西,和你说了没太大的意义,你的层次,离这个,还太远,估计这辈子也摸不到边。
”
唐禄抿了抿嘴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