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无不威风凛凛,气势昂扬,分工明确:有的轻轻松松把学生的臂膀向后折,有的在他身上绑定时炸药;有的嘴里叼着小哨子,秩序井然地指挥着。
像交警一样负责管理的小豆丁兀自吹哨,哔哔叭叭。
“既然敢口出狂言,就要敢付出相应的代价哦。”它松开哨子,两只小手背在身后,语气可爱地说,“作为黑手党的BOSS,你将来还要和更多危险的大人物打交道,不学会好好说话可是不行的。”
很有自知之明地把自己纳入危险大人物的行列里了啊!
阿纲:“每次口口声声说要培养什么BOSS其实根本就是在报私仇……呜啊啊嗷!”
斯巴达机器人:“哦,就是报私仇又怎么样?你意见很大嘛,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阿纲同学霎时慌得破音:“啊!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惊为天人,冷静地吐槽,“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而不自知也很了不起啊。”
是的。不久前,就在纲吉君那地爆天星般的质疑声落下的一瞬间,几个小机器人就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它们犹如导弹似的猛然把国中生踹飞到餐厅一角,开始进行恐怖压制。
可怜受害者的老爸喝得高,满脸通红,拎着酒瓶,挠着头发,便好似完全没发现儿子即将面临性命威胁那样看着暴力现场哈哈大笑。
师兄就更不用说了。就算积极地打圆场,依然拦不住小机器人依照程序办事的节奏。
于是只能遗憾离场,和伽马一起找扫帚和抹布来清理地面的狼藉。
而我于心不忍,也尽力帮忙说了两句话:
“你肯定有操作机器人的办法。”我在彼时托着下颔,说着也想笑,“纲吉君还只是个初中生,童言无忌。你就收收神通吧。”
杀手悠哉地喝上第二杯咖啡:“‘纲吉君’。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
“这是重点么!”
“我只是在教他什么是真正的威胁罢了,这是家庭教师的义务。”
我转头对他对视,嘴角一抽,真诚的实话当即脱口而出:
“就是因为你经常这么做,人家才会以为我被你威胁好不好……嗷!”
我捂住鼻尖:“很疼的!”小动作怎么这么多!
与此同时,不远处在地上疯狂蛄蛹的国中生:“啊啊啊啊啊啊!很疼!很疼啊!我听见骨头的声音了!我要骨折了!真的没知觉了!”
我:“……”
忽然不是很痛了。
但这是不能比较的,小痛也是痛!我饱含谴责,不轻不重地又瞪保镖一眼:“收了!”
“收什么?”
“不许装傻,把机器人关了。”
里包恩望向持续性傻笑的沢田家男主人。
“你们买的双倍浓缩还差点味道,家光。”
“啊?诶——哦~抱歉啊!”酒醉的大叔嘟囔道。
又无视我!
我无语地盯他两秒,光速伸出手指戳向里包恩的腰际,试图挠痒。未果,戳到他挡来的手背。岂有此理。手速成残影地再飞快过两招,最终被人看也没看地握在掌心里。
男人手掌宽大,一如既往地涌着一股醇厚的、平稳的、晴日般的热意。
泛凉的指尖蜷在其中,几乎没过一会儿就裹上相似的体温。
握的力道不重。谁的指腹隐隐摩挲过皮肤之际,西装革履的杀手若无其事地跟好友闲扯:“难得从意大利回来,什么伴手礼也没带吗?”
家光先生更没正形地瘫在椅子上,大着舌头摆手道:“事态紧急,事态紧急啦。白兰突然跑掉,我连夜出差哪有时间给你带东西啊!连奈奈的礼物我都来不及买呢!”
疑似要把沢田家的甜品全吃完,面前满是零食碎屑的白兰:“不好意思噢~”
军装小婴儿轻松地扛着一架步枪,用枪口毫不留情地抵住白发男生的臂膀。
“你这语气可不像不好意思的样子啊,喂!”
“哎呀呀,很危险的,快放下来啦。”白兰说,“我好不容易带小新奈一起去威尔帝那边玩。要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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