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坦诚相待,那么凌霄就是自己的人了,方浴月不是做作的人,自然也学不会那么多的矫情。
“叩叩叩叩。”
正当二人腻歪之时,门外猛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启禀王爷,逃一个,其他全部不留活口!”
威凤的声音响起,让方浴月一惊。什么?一个活口都不留!
“嗯,你先下去,这件事本王自有分寸,”凌霄靠在方浴月的肩膀上,瞥见她震惊的表情,抬手在她的脸颊上掐了一掐,低声柔和道,“我故意的。”
威凤摇摇头,权当自己是做梦,转身朝着院外离去,王爷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呢?
“你要死啊,什么故意不故意,一个活口不留,那我怎么逼问?”方浴月恨铁不成钢地在凌霄肩膀上一阵乱锤,平日里看起来挺精明的一个王爷,怎么关键时刻就是掉链子呢?
“月儿你这是在责怪我吗?”凌霄一抬头,眉眼之间尽是委屈,那模样似乎没有亲亲抱抱是不会罢休的。
方浴月知道自己刚才说得有点过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就算是她已经知道是谁指使的,可口说无凭,也没人会相信她!
“凌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月儿,本王难道就这么没用吗?”凌霄见方浴月愧疚地低下头,抬手把她揽入怀中,“你没听威凤刚才说的话吗,逃了一个。”
方浴月疑惑抬头,视线触碰到凌霄的下巴,上面冒出一根根青色的胡渣子,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邋遢,反而是一种充满男人味的魅力。
“能在威凤手上逃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除非有本王的命令,”凌霄胸有成竹地捻着方浴月的头发,细滑柔软,十分舒服,“如果一个活口都不留,那才是最可怕的,倘若还有一个活着,你说他回去报信,会如何?”
“会让他背后的人更加气愤!”方浴月握拳,像是能把她口中的人一捏而碎。
凌霄低头,奖励似地在方浴月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所以说,放长线钓大鱼。”
方浴月趴在凌霄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他没说一句话,声音在胸廓中来回震动,像是悦耳的音乐。
“所以月儿你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那看你的表现咯,”方浴月玩着手指,漫不经心到。
她低头,却没有注意到凌霄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以及缓慢缩进的手臂。
“那我得好好表现一番了!”凌霄说着,一翻身便把方浴月压在了身下,刚好昨晚做完事儿大家都没穿衣裳,免去了一层隔阂,倒是直接不少。
方浴月惊呼,用手抵着凌霄的胸膛,眼神有些恐慌:“凌霄,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好好表现表现啊,”凌霄的手不断在方浴月的腰上漫游,勾勒出柔和的曲线,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又带着一股别样的情。欲,像是带着迷魂汤一般让方浴月渐渐迷失,“不好好表现,月儿就不会原谅我了。”
“可,可是现在这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