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意思了,沈建南眼里闪烁着笑意,站起身,拍了拍康定远的肩膀。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再次坐下,康定远甩手解开西装夹在怀里,姿势,也比之前的拘谨要放开很多。
“沈兄弟说的事,我仔细考虑过,但桑庄镇四周交通不便,距离省道还有一百多公里的路,想要打通,按照你之前说的要求,市里现在可能拿不出这个资金。
”
招商引资,哪有先谈自己不好地方的。
沈建南真心实意笑了起来。
不管康定远是猜到自己心思还是其他,这人,现在值得投资。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钱的问题。
我可以想办法解决,但需要你们这边配合。
”
“怎么配合?”
“简单。
我们公司可以出资帮忙打通这条路,但道理上来说,这是地方上的职责,我们需要在将来收回修路投入的本金和利息。
”
康定远一点就透。
“你是说,路修好同行后,设收费站?”
“康兄怎么看。
”
“这个。。。。。。一百多公里的省级标准公路,恐怕要很大一笔钱。。。。。。”
“。。。。。。”
“。。。。。。”
钱,是个问题。
各地犯罪案件频发,是因为没钱,蜀地国资委放低姿态,是因为没钱,诸葛市上下联动,是因为没钱。
但对于沈建南来说,现在最不差的就是现金流。
七月二十八号。
曰本四大证券公司之一的三洋证券,因无法弥补大客户亏损而破产。
消息一经传出,举世震惊。
因为,对于霓虹来说,证券公司在某一个阶段甚至比银行担任的职责更大,三洋证券,更是有着上百年的悠久历史。
可现在,它却破产了。
一种巨大的恐惧蔓延在霓虹,银行破产、证券公司破产、地产公司破产、各行各业的危机一下子全面凸显。
失业,亏损、人心一片惶恐和绝望。
就像是一道巨大的伤疤,三洋证券因为资产不够补贴大客户破产,但中小投资者的损失却能自己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