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您一倍,谢谢您这两年对我们的栽培。
”
沈建南无奈。
这种时候,卢新月拆台,他只能接着。
又是一倍酒下肚。
火辣辣,让人气血沸腾,眩晕的感觉传来,气血直冲脑门,沈建南的脸红色开始往脖子上蔓延。
“沈老师。
我也敬您一杯。
感谢您的不吝教诲。
”
“沈老师。。。。。。”
“。。。。。。”
痛!
很痛!
睡意朦胧间,沈建南被窗外透入室内的光线映醒,还没等他睁眼,突然感觉传来一阵疼痛。
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尖在用力穿刺一样,太阳穴和后脑勺被那种疼痛刺激的剧烈跳动着。
“嘶。。。。。。”
沈建南呻吟了一声,他知道,这是宿醉的反应。
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从床头传来。
“醒了!
”
难道,喝酒真能把人喝傻?
沈建南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是卢新月。
穿着一件白色睡袍,坐在床头慵懒梳着头发,一脸疲惫之色,像是经历了什么繁重的劳累。
呆了零点零一秒,沈建南偷偷朝被窝下面摸了摸自己。
完蛋。
光溜溜没有衣服。
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难道。。。。。。酒后?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不知道?”
猜测成真。
呆了零点零一秒,沈建南是既后悔、又自责。
酒,真特么不是好东西。
喝醉了,听不到叫喊声,尝不到滋味,这特么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