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浩注意到陈勇现在似乎不太抗拒和自己说话了,他自己似乎都没意识到这点。
“秦主任,老部长这是怎么了?”
只会做手术的人多了去了,虽然有些人手里资源无数,看起来也精明厉害,但要么是时运不济,要么是资源不到位,要么是其他原因,每每与良机失之交臂。
“啥!
”
李秋波愣住。
“我喜欢啊。
”
“嗯,刚好前一阵子我们这儿有一起矿难,当场死了2名,还有一个做完手术后突发脂肪栓塞。
”
“还行。
”
秦晨双手抬起,拢了一下大背头。
哪怕自己拿着省里的文件下来,东莲市也得卡个三五七年。
说着,李秋波指了指罗浩照片的位置。
“罗浩,你说会不会有广播,某某车厢有患者生病,请医务工作者赶紧去。
”
陈勇似乎和某位姑娘聊天告一段落,开始和罗浩说话。
“谢谢。
”
乘务员羞红了脸,小声说完,开始准备进站、开车门。
“我说我喜欢每一个姑娘身上的香气,你身上就没有,臭烘烘的,难闻。
可要是结了婚,就只有一种味道,多可惜。
”
原来承受罗浩饱和式装逼的人只有自己。
他父亲?
手术让罗浩做?!
这些关键词再次刷新了李秋波的认知。
秦晨不敢怠慢,他心知要是稍微慢一点,怕是拐杖就会抡到自己身上。
唉。
“老赵,你怎么跑来的?”李秋波问道。
车上人很多,前排坐着一对母女。
罗浩顺着椅子的缝隙能看见5、6岁小女孩戴着口罩的侧脸。
哪怕是装逼,也不会那么畅快。
这时候,陈勇和罗浩终于有了共同点——他们看彼此的眼神都类似。
“我什么时候是你说的那种人。
”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手术,一名坐在秦晨身边的副院长问道,“秦主任,我都听人说了,手术是几年前的那个叫罗浩的学生做的。
做的真的好么?”
“小罗医生做手术的患者是一院老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