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雪顶,加冰。”她眼皮一挑,勾起嘴角看向我,“昨晚不跟我说再见,今天又假装没看见。你说,你该怎么好好招待我?”
她“好好”两个字咬的很重。
我一抖,咖啡溅我了一手。
牙齿咯咯几下,我闭上眼,克制住声音打颤的幅度,“同学,我想我们没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万事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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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章节第一次修文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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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大型猫科女胡子
“见过的。”她说。
“是吗?”我故作漫不经心,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深色的液体,把玻璃杯放到她跟前,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低沉的撞击声,”我没什么印象。”
“哦?”
她凑近冰淇淋,伸出舌尖挑起一块缓缓滑进嘴里,眼皮却一直向上抬起,目光以我为中心聚焦在一起。
她的舌头颜色偏红,因为距离很近,我能看见她舌尖凸起的味蕾,沾着滑腻腻的纯白冰淇淋,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色|qing。
不知怎的,看到她红白掺杂的舌头和介于坦然和挑逗之间的姿态,我心里下起毛毛雨,很细很细,又像扎在脸上,有点痒。
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而且作为女人的本能之一,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很危险。
我需要跟她撇清关系,远离她。
即使接触不多,仅从她的外表和言行,我就确信她不是什么清白的人。
就好像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去面试,面试官一眼就能辨识出他们是初涉社会的孩子而不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他们浑身散发着青涩的气息。
同样的道理,清白的平民和在刀尖火口拼命的练家子也是能辨识出来的。
这个女人杵在我面前,舔舐着咖啡上漂浮的冰淇淋,注意力却放在我身上。
她让我想起深夜里潜伏在丛林深处的美洲豹,利爪下压着破碎的肉块,双目却在黑暗里发着绿光,玩味地盯着浑然不觉危险逼近的草食动物。
猫科动物有个恶性,它们把捕猎当做游戏。
普通的家猫都懂得逮住一只耗子不能一口气吃掉它的道理,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先与其追逐、嬉戏,直到对方体力透支、精疲力竭,这才开始慢慢享用它的美食。
我最害怕的莫过于此。
有的人就像猫科动物,他们喜欢折磨人,很多时候没有明确的目的,仅仅只为娱乐。
比如现在,我对面这位,大型猫科女胡子。
我许久没接话,她并不介意,竟专心喝起咖啡来,不再用渗人的眼光盯着我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后背被汗水湿透了,很想去洗个澡。
肖雪芜这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买个葡萄买那么久,下个月必须扣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