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看着那治安员的模样,眼中升起了一丝困惑。
他记得这人刚才还高高在上的那副嘴脸,可只不过一会不见,为何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然而,苏途却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人。
李虎刚才将此人这些年的受贿记录给苏途看了一下。
该怎么形容呢?
用雁过拔毛,兽走留皮来形容都毫不为过。
凡是这人经手的案件,就没有不被他刮过油水的,若是见报案人没有油水可捞,便各种推脱搪塞。
就像先前陈熙来报警时,他就感觉一个穷学生,有什么油水可捞。
治安局报案,从来都没有挂号的说法,一切都是他故意刁难陈熙。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
”
那人痛哭流涕的说着。
他没想到,居然因为一个穷学生,他曾经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被挖了出来。
不仅被拔了身上的皮,还要没收全部资产,并且入狱,按照联邦律法,他贪墨的金额,足够他这辈子都吃"官饭"了。
“不!
”
“你不觉得自己错了,你只是觉得自己倒霉罢了。
”
“莫说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末日到了。
”
苏途淡漠的说着。
随后,两名治安员便毫不留情的将那人拖走。
任由那人如何哀嚎,苏途都懒得再看一眼,这种人被关进监狱,将会遇到什么样的遭遇,不用想知道,那是比死还要残忍的折磨。
陈熙毕竟还是学生心思,没出过社会,有几分不忍,但他相信自己兄弟的判断。
他之前看电视,总看到剧中人物因为外人质疑自己的兄弟,他就觉得傻逼,为了外人和兄弟争吵,那不是脑子有病么?
兄弟这东西,不就是互为好爹,无条件偏心的嘛?
“行啊!
你小子现在是真猛了!
”
陈熙锤了苏途肩膀一拳。
“叫声爹,带你飞!
”
苏途反唇相讥。
“屁!
朕才是爹,等下封你为太子!
”
陈熙也不是吃亏的主。
两人开着玩笑,就像是曾经那般好似什么都没变。
“小途,有些事还要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