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她送的是旁人,十阿哥就劝下了;可是给九嫂,他就没有什么。
之前大婚前九哥、九嫂准备的两箱子金银荷包与金银项圈什么的,他还没有来得及跟妻子。
实在是出发的太仓促,过了“朝见礼”两人就换了衣裳出来,三所这边的下人没赏,内务府那边的新宫女也没有挑。
夫妻俩商量完,又回来。
十福晋笑嘻嘻道:“我的彩头,就是我前几陛见时戴过的金冠,不如九嫂的金如意重,是十八两金子!
”
十四阿哥眉开眼笑。
只要是金子都行,不管是金如意,还是金冠。
自己是不是赚大发了?
这弓是内造,自己压根就没出银子,会不会显得太气?
他倒有些不好意思,却也没有着急话,而是望向舒舒。
这是记得长幼尊卑,不敢放肆了。
舒舒眉头微蹙,看向十福晋。
那是古董金冠,元代时的老物件,几百年了,可不能单单按照金子的价格算。
十福晋笑着灿烂,对舒舒道:“九嫂要赢啊!
”
舒舒被这欢喜劲儿感染的也笑了,点零头。
十四阿哥在旁,想了想,道:“既然两位嫂子用金子做彩头,那弟弟也不好意思气,这样吧,除了这张弓之外,弟弟再加二百两!
”
还不到万寿节赏赐的一半,就算出了意外,真的输了,也能接受。
否则两个嫂子赢一张弓,也不是她们的心头好。
九阿哥听了,忙拍了他一下,道:“浑什么?又不是赌博,什么二百两不二百两,不要再啰嗦了!
”
虽《大清律》上提到的赌博很笼统,可是九阿哥还是觉得彩头就是彩头。
金如意是金如意,金冠是金冠,都不犯忌讳;直接拿银子,就容易落人口舌。
十四阿哥脑子活络,听到“赌博”两字大概明白下来缘故,点头道:“那好吧,就先用这张弓做彩头!
”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之前的事情就算翻篇。
八阿哥在旁,看着此情此景,觉得有些刺眼。
可是他跟十四阿哥不同。
十四阿哥是弟弟,有时候行事是任性些,自己是哥哥。
只是他神色温煦,掩了心中不快,依旧包容的看着一牵
九阿哥已经吩咐旁边护军再支一个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