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殿,因愧疚一心想求死的时候,没曾害怕过。
如今被面前少女一说,他终是忍不住落了泪。
他只记得儿时初识药草时的兴奋,少年时秉灯夜读医术后救死扶伤时的自豪。
如今,他已经垂垂老矣,信念都未曾变过。
天下不少学医者都以他为表率,他也想钻研出更多能减少百姓痛苦的药来,一时竟出了如此大的乱子。
他觉得自己愧对曾经的誓言,却不曾少女说他依旧值得敬重。
“不可以一失小错便否定您曾经的功绩。
”
云朝歌看着肖柏岁,轻声安抚:“肖院长,此事或许还没有那么严重,我们一定可以找到解决办法的。
”
能够当上太医院长的地位,肖柏岁的医术天赋最少万里挑一。
“多谢云姑娘还愿意信我。
”
肖柏岁确实激动,过往被人指责的压迫和哀伤,此时也化为了动力。
深夜,一老一小,凑头在一起探讨到了深夜。
虽然云朝歌对药草方面的认识背不出多少,可是对于现代的某些医学方面的知识还是能凑出个皮毛的。
两个人的观念一结合,还真的给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看,其实您钻研的药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一些原液的提取时,计量过重,所以才导致一部分人的过敏。
这蛇胆提取物,值得提取是胆酸,而您若是整体提取大过不可,即使您已经消除过毒性了,可是搭配上这三叶,性热,或有冲突?”云朝歌想着道。
肖柏岁眼睛一亮:“或许,可以从计量错误点出发,找到其中能平衡的药草,便能研制出解药了…”
“您可以试试。
”
云朝歌鼓励:“不如明日,我们多去走访一些不同过敏症状的百姓,或许也能从其中得到启发?”
“多谢云姑娘指点迷津。
”
肖柏岁看着云朝歌,突然激动叩首。
云朝歌倒是吓一跳,赶紧扶起他:“这可不就是我的功劳,都是您对于各番草药领悟通透的缘故。
”
然此时窗外的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