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少想点,反而快活些。
”
“二哥真是,帮奴家想想嘛。
”
“什么话?”
“就是那个什么小别大别、新婚旧婚的,我忘了怎么说了。
”
银北冥脱口而出:“不就是“小别胜新婚”吗?”
姚慧笑道:“对,就是这样说。
”
银北冥笑道:“我当是什么,只是一句你都记不住,以后万不要学人说话了。
”
姚慧嗔笑道:“二哥尽会嘲笑奴家。
奴家就算会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欸,二哥,什么叫个“小别胜新婚”呢?”
银北冥道:“这就是说,夫妻二人若是分别一段时间,再会之时,干柴烈火,更胜过新婚之夜。
”
“欸!
二哥——”
银北冥正说着,听见姚慧叫他,转头去看,见姚慧早半开了衣衫,双眼一汪水似的,嘴唇红似血,千种万种勾人魂魄。
“二哥——”
银北冥心头暗道:“罢罢罢,也难为我和她一场情意。
”
当即迎上床去,混玩一趟,自不用多提。
一切弄完,二人收拾了,合被躺着,银北冥道:“阿慧,等晚上到我那去吃酒怎样?”
姚慧只是搂着银北冥,笑道:“好呀。
”
但过一会又道:“按说你回来,我该在这飘香岭给你接风洗尘,怎么却去你家呢?”
银北冥道:“我那有些老酒,东西又多些。
你我二人还讲什么这里那里,再说你刚不已经给我接风洗尘了吗?”
姚慧娇笑,当即应下,二人在床上又是昏天黑地一场,自不用多说。
好容易结束,姚慧让银北冥先回去,自梳妆打扮,又换了新衣,熏了新香,头上插七根连珠金钗,正是光彩耀人。
当下吩咐了侍女看家,这才缓缓去银瀑岭。
到了银瀑岭银瀑洞,银北冥上前迎接,转到百花厅中,到酒桌前坐下。
周璧、金长庚早在暗处隐藏了,见银北冥带着姚慧进来,金长庚暗问周璧:“兄弟,这女就是姚慧,你细细看看,可是当初害你的那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