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老板秘书正当着她的面儿,让她不要听老板瞎说。
这视角还真是奇特。
“我没什么关系,齐铭一直都是这样,什么事儿都扔给我来。”
两个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白鱼就推门进去了。
齐铭正品着咖啡要多清闲有多清闲,一想到她门口堆积的那些文件。就感觉更气了。
“齐铭,之前工地受伤工人给他家属赔偿的钱,我不是已经调查出几个有嫌疑的名单了吗?为什么你还没有把人给找出来?”
她这口气像是直接过来问罪了似的。
齐铭:“那事儿你来吧,我确实是把钱打过去了你也知道,他们家属不认我能有什么办法,一天天事儿那么多,我哪有闲心去管他们。”
他这话说的虽然有点没良心,但是是事实。
白鱼叹了一口气,这么长时间事情应该已经在网络上发酵了吧?不过怎么一直没有看到相关的新闻?
闫笙看她不在办公室,就只好先行离开了。
他等不及跟白鱼告别,闫笙开着车从公司直接去了市医院。
他买了一些牛奶,还有一个果篮儿。
从医院大门进去后,溜着边沿走向靠在门诊部后方的病房楼。
白鱼的母亲住院了,是因为胸口莫名其妙的疼痛,他和白鱼说他们两个人要一星期后见家长,也是因为这个关系。
他希望在见白耀明和白鱼母亲之前,能够选择一个正式一些的场合,也没把这件事告诉白鱼。
她要是知道了会自责,然后不能好好工作心里全部都是这件事。
他刚开门的时候就碰到了正端着水盆从里面出来的白耀明。
两个人四目相对。
白耀明:“小子,把东西先放到桌子上去,过来我跟你有事谈谈。”
他听话的很,边把牛奶和水果放到了床头,边跟白鱼母亲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从后面跟了上来。
“叔叔,我来吧。”他从白耀明手中接过那个水盆。
白耀明也没说什么,这孩子小时候到他们家叫他的一直都是叔叔。
虽然说是抚养,白耀明这些年也一直没有给他上过白家的户口,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侥幸。